了甚么阴谋,来对付我五岳剑派以及武林中一众正派同道?”
事情忽然之间的变化弄的大家眼花缭乱,这会还有好多人没反应过来那?
这左冷禅到底发了什么疯,为什么宁可做出劫持对方家眷的事情也要阻止刘正风金盆洗手?
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玄虚?
搞不清楚之前,没人会贸然插手。
即便是‘婴雄本色’的令狐冲此时也是陷入懵逼之中,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特别是费彬说出东方不败四个字的时候,再次的所有江湖同道都是悚然而惊。
魔教与正道群侠势不两立,双方结仇已经三百多年,从南宋时期的其前身明教开始便一直争斗不休,期间你方唱罢我登场,互有胜负几百年。
在场这千余人中,与魔教有仇者几进半数,几百年的利益摩擦,有父兄被杀,有师长受戮,一提到魔教绝大多数都是切齿痛恨的。
早期五岳剑派便是以对付魔教的名义才结盟的,其中东方不败更有‘武林第一高手’的称号,他(她)名字中的不败二字便是腥风血雨一点点杀戮出来的。
刘正风哪里能让对方污蔑,立刻大声吼道:“在下一生之中,从未见过魔教教主东方不败一面,所谓勾结,所谓阴谋,却是从何说起?”
“刘师兄,这话恐怕有些不尽不实了。魔教中有一位护法长老,名字叫作曲洋的,不知刘师兄是否相识?”
刘正风本来十分镇定,但听到他提起“曲洋”二字,登时变色,口唇紧闭,并不答话。
那胖子丁勉,这时突然厉声问道:“你识不识得曲洋?”
“不错!曲洋曲大哥,我不但识得,而且是我生平唯一知己,最要好的朋友。”
霎时之间,大厅中嘈杂一片,群雄纷纷议论。
费彬脸上现出微笑,道:“泰山派天门师兄,华山派岳师兄,恒山派定逸师太,衡山派诸位师兄师侄,左盟主有言吩咐:自来正邪不两立,魔教残害正人君子、无辜百姓,作恶多端,不共戴天。刘正风结交匪人,归附仇敌满门诛杀,一个不留。”
所有人目光都朝着刘正风看去,唯独岳不群,抬眼朝着四周看去,昨日他清楚听王轩说今日会来,为何到现在还不现身?
“你敢,我乃朝廷命官,你就不怕王法吗!”
“朝廷命官,算个什么东西,在我们师兄面前狗屁不是,说杀便杀了,又能如何!狄修,杀。”
“是!”
狄修抽出腰中宝剑照着刘正风之子后心刺去。
“住手!祸不及家人!”
定逸师太大怒,呼的一掌,向狄修击了过去,口中骂道:“禽兽!”
丁勉抢上前来,也击出一掌。双掌相交,定逸师太退了三步,胸口一甜,一口鲜血涌到了嘴中,她要强好胜,硬生生将这口血咽入口腹中。
定逸师太受伤呕血,大怒之下,第二掌待再击出,一运力间,只觉丹田中痛如刀割,知道受伤已然不轻,眼前无法与抗,一挥手,怒道:“咱们走!”
大踏步向门外走去,便在此时大门处轰然一声巨响,两大包着红漆的大木门一下朝着院中砸落下来,顿时,烟尘四起,吓得定逸师太赶忙躲开。
所有人惊讶地朝着门口看去,烟尘散开便见到门外密密麻麻都是人影,为首一人二十多岁,面白无须,一身月白色汉儒长袍,腰系碧玉丝绦,就这么背手往门口一站,一股如山岳般的气势便四散开来,即便其身后一人绰绰,大家第一眼也必然看到他。
此人气势如此之强,在场众人面面相觑却无人认识,唯独岳不群和岳灵珊面露喜色,令狐冲脸色一抽朝着后面挪动两步。
王轩旁若无人地走了进来,扫视了在场一群武林人士,“那个说朝廷官员狗屁不是的,来,你站出来!”
王轩话音一落,院落墙壁之上唰唰唰上去两百来人,各个一身军中服侍,手持强弓硬弩,森寒雪亮的箭簇对准在场众人,被弓箭牢牢锁定,一股寒气自院中众人心底泛起。
立时,一众江湖人士虚弱寒蝉,静悄悄再无人敢出声,场中一时间落针可闻。
王轩目光扫到丐帮一众人身上,声音中不带一丝感情,“是你们藐视朝廷,要杀官造反?!”
随着王轩的话语,两百来弓弩一下瞄准丐帮一众人,立刻,冰冷的杀气袭上心头,丐帮帮主脸色刷一下就白了。
在场之人都是一方好手,自然看得出那两百来人各个气血充足,即便单打独斗都未必比自己弱,更何况是使用强弓硬弩。
被这么多强弓硬弩锁定,即便是江湖一流好手也要饮恨当场,
“不不不,我们没有!”丐帮副帮主张金鳌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赶忙矢口否认。
“哦!”王轩目光一转,看向旁边南海海沙派门主潘吼,“那就是你们想杀官造反喽?”
“没没没,绝对没有,我们海沙派一向奉公守法,绝没有这个意思。”
王轩目光再转来到泰山派一众人身上,天门道人立刻打了稽首,“在下泰山派天门道人,我泰山历来负责接待朝廷到泰山的祭拜活动。”
“嗯!”王轩点点头目光落到了定逸师太一群尼姑身上。
看着这身材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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