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出现互相算计的情况了。”张嫌点了点头,一边用技潜行,寻找着目标,一边向班蝶回,好像十分自信一样,似乎问题已经迎刃而解,不再担心那大阎罗王的战书阴谋了。
“监军?老和尚?也就是个拥有着足够力量的第三方呗?你想在这么多魂师里面当那第三方,这怎么可能,那南郭先生都做不到吧,你也是魂师,那些魂族首领怎么可能允许你当监军,怎么可能听你的话,别说那些魂族首领了,就是那各族的魂师,也不会听你的号令吧,你这可就有点异想天开了,怎么才能成功?”张嫌说完了他的方法,班蝶立马质疑道,因为张嫌的方法让它并不看好,它觉得张嫌的方法在施行上难度太大,别人不可能理会张嫌这么个没有势力和名声的魂师,更别说被张嫌管理了。
“不,你弄错了,我并不是让他们允许我当监军,而是要用隐秘的手段实现监军的效果,别担心,你看着就行了,我会让你看一出好戏的……”张嫌知道班蝶不理解他要做些什么,嘿嘿一笑,向班蝶道,然后继续向着一些消极怠战的魂师们潜行过去,他知道,那些魂师大部分是接到了族内首领的指示,才会故意缩在后面,保留力量,以待日后重建,而他,则是要让那些魂师们重新一往无前,他早已谋划好了一切,来应对那些想要保留力量的魂族,那些偷奸耍滑的伎俩将会被他破坏,同时那九殿阎罗的战书鬼谋也就无法实现。
既然张嫌胸有成竹,班蝶自然不再多说什么,准备跟着看这场好戏,看张嫌到底要做些什么,它也很好奇张嫌的手段,因为张嫌总是能玩出一些比魂鬼还要鬼灵的花样,让它颇为期待,想要一探究竟。
张嫌利用暗夜法则之力潜行到了魂师阵营的后方,便开始探查起了四周的情况,哪些魂师在认真地跟进战斗,哪些魂师在故意划水,他都能用各种感知能力探查的一清二楚,而当发现有大片的魂师划水之时,他便知道那些魂师是在受命偷懒保留实力,显然是他们族长首领一类的人物在暗中指挥着他们,让他们那样去做,对于那样的魂师,张嫌便开始了他的“破解”计划,他动用冥魂的谛听之力,先封锁住了那些魂师的魂音听力,随后模仿着那些魂师的首领族长,向那些魂师传达着新的指令,让那些魂师全都听到他发出的“族长”命令,然后向着前阵冲击,使得那些魂师以为他们的家主首领改变了主意,也无法再听到他们真正的家主命令,就那样一股脑的向魂鬼冲去,也不再继续偷懒,令魂师这边的气势更强了一些,好像真在正面战场全面占据优势一样。
“你用冥魂的谛听之力假扮他们的首领发号施令?原来如此,亏你能想得出来这么损的损招……”张嫌刚‘引导’完一批魂师冲上了前线,班蝶马上就明白了张嫌的做法,对于张嫌这种阴损的做法,它不仅没有鄙视,反而觉得十分厉害,它怎么想都没能想到还有这种方式,这样一来,那些想带着族人保全实力的魂师首领恐怕脑子都要乱套了,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也不敢光明正大的再去阻止,当然,那些魂族的族长也不可能放任自家族人不管了,他们也必须冲上了,与魂鬼激战,这样才能保全已经冲上去的那些族人,不让自家族人被魂鬼杀尽,真正融入到与九殿阎罗鬼势的战争之中,终于难以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