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门打开,我们才好进去探个究竟。”蒲梓潼催促道,但是语气里倒没失了尊卑。
郑天秦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灰金色的房卡,对着张嫌房间门插了进去,门体之内,一阵水流般的哗哗声响起,眨眼之间,声音便又消失了,与此同时,张嫌的房门被郑天秦轻轻一推便打开了。
蒲梓潼距离门口最近,所以第一个冲了进去,战战兢兢地在房间里四下探查了一番,并没有发现有什么鬼王之类的存在,然后爬到了张嫌的床上,一下子扑到了正在打坐的张嫌的身上,和张嫌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郑天秦在告诫围观的人群不要跟进来之后,便和范增明一起进到了张嫌的房间里,两人和蒲梓潼的反应相同,都是先用魂力在四周探查了一番,发现并没有鬼王之类的危险存在后,一同走到了张嫌的床边,看见了正闭着眼睛的张嫌和先冲进来的蒲梓潼搂在了一起,很是亲密。
实际上,在房门被打开的那一瞬间,张嫌刚从修炼源天启魂功的状态中退了出来,听到自己房门被强行打开的声音,张嫌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着实有些害怕,但是当张嫌感知到进来的人是蒲梓潼的时候,他故意装作修习的状态,想要先弄明白蒲梓潼为什么突然闯进来,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张嫌你还好吧?”
先进来的蒲梓潼并没有说话,只是紧贴在张嫌身上,用魂力探查着其身体是否存在异样,后面进来的郑天秦率先寻问道。
张嫌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满脸疑惑的看着屋子里多出来的三个人,像是刚睡醒一样,他不知道郑天秦为什么也跟着进来,更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问自己好不好。
“我怎么了?”
张嫌用灵识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并没有发现自己身上有什么异常,不解地反问道。
“刚才大量魂尘涌入到你的房间,甚至还在整个天魂堡都造成了天地异象,郑执行官和蒲梓潼都比较担心你,所以我们用备用房卡打开了你的房门,想确认一下你是否还安全。”范增明把事情说明了。
“我没事啊,只是尝试着修炼了一下功法,难道修炼功法会有这么大动静吗?”
张嫌不解的回答道,然后揉了揉脑袋,不过心里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修炼普通功法倒不至于出现天地异象,就是不知道你修炼的是什么功法?”
范增明皱着眉头说道,眼睛紧紧盯着张嫌,好像要把张嫌整个看穿一样。
而在另一边,蒲梓潼紧紧的揽着张嫌的肩膀,用某种探查类魂技把张嫌的魂、体探查了好几遍,并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不由得露出了狐疑的表情。
“我修的功法叫木蚕丝,是在天魂阁的时候门老向我推荐的,说是简单易上手,而且吸收魂尘的效率也不低,我就试着练了练,这个功法很特殊吗?”张嫌故作无知的样子问道,给自己修炼源天启魂功打了个掩护。
“木蚕丝算是中级功法里顶尖了,却也不至于有造成天地异象的能力,张嫌,你练得时候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或者说有什么异样的感觉?”郑天秦追问道。
那木蚕丝功法整个书简里面的内容都被门老用碑魂拓印到了张嫌的灵识里,既然问特殊的感觉,张嫌就挑了个别人修炼时走火入魔的情况复述了一下:“要说特殊的感觉也不是没有,就是在我修炼了一段时间之后,总感觉自己好像被一层层丝线包裹缠绕了起来,在那之后,灵识里多了些昏昏欲睡的感觉,我努力想挣开那些丝线,想睁开眼睛,可是好半天都挣脱不开,直到刚才我感觉到有人抱住了我,才得以从睡意中苏醒过来,大概就是这么个情况。”
张嫌的这个解释很巧妙,前半段是别人走火入魔的复述,后半段是自己根据蒲梓潼进门后的情况编造的,当然,张嫌也不知道这个解释有没有破绽,但是根据现有情况,要说明自己走火入魔之后还能活下来,只有往蒲梓潼的身上推才不会被人怀疑,谁让她假仁假义的抱着自己,表面是关心,实际却是想探查自己的灵识。
好在张嫌学会了门老的碑魂拓,这碑魂拓很是玄妙,既帮张嫌挡住了蒲梓潼的灵魂探查,还在蒲梓潼探查的时候悄无声息的反探进了蒲梓潼的灵识之中,把蒲梓潼所学的功法魂技都给拓印到了自己的灵识当中,当然有一些秘技不知道加了什么禁制,张嫌没敢去触碰,不过大部分存在于蒲梓潼灵识中的魂技都已经被张嫌复印了一遍,张嫌把蒲梓潼探了个底。
“倒是有这种可能,我曾听说过木蚕丝功法走火入魔的情形,和张嫌描述的情况差不多,看来张嫌是自己尝试的时候走错了路,还好蒲梓潼姑娘将张嫌从危险之中及时拉了回来,再晚一会儿可能就要后悔莫及了,蒲姑娘真是关心张嫌啊,小情侣处的蛮不错嘛。”郑天秦分析道。
他觉得张嫌的描述和他听说过的一些人修炼期间走火入魔的情况一般无二,再看到抱着张嫌半天都没撒手的蒲梓潼,好像更加确信了张嫌的说法。
范增明比郑天秦更加了解张嫌,再次确认了一下张嫌周身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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