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在了初生婴儿的身上,这个时期就被称作元婴期。
元婴期的婴儿会不停的哭,是因为灵魂和躯体的结合并不完美,或者说是灵魂波动和生命律动达不到完美契合,婴儿的初生灵识感受到了这种魂与体的不协调感,自然会不停地哭喊,但是因为灵魂和躯体在一起成长,两者的契合度不断增加,久而久之,灵魂和躯体便真正的融合成为了一体。
人若想开元,想要做到魂体分离,就必须打破魂与体的融合,要让灵魂波动和生命律动不再一致,能实现这一点的只有两种办法,一种是让生命律动消失,人死后,灵魂就会离开躯体;另一种,是要找到元婴期时灵魂波动和生命律动的不协调感,然后找到灵魂波动和生命律动之间的细微差异,将差异放大,打乱已有的魂体融合,完整的人就会变成无灵的躯体和带有灵识的灵魂。
魂与体的结合是通过灵识,灵识像是一个绳索上的节点,一头牵着灵魂,一头牵着躯体,而元婴期的那种魂体不协调感就隐藏在灵识的伊始,所以元婴实则指的就是人最初的灵识,人们把它叫做记忆或者意识,也差不多是一个意思,寻找元婴指的就是把元婴期伊始的灵识找出来,继而找到魂体差异,人活着就可以做到灵魂出窍了,也可以说是开元了。
蒲梓潼这次的解释倒还算容易理解,虽然有些名字在张嫌眼里比较玄幻,但是总体来说张嫌是听懂了,所谓开元就是追溯自己的最初意识,当然,在魂师的世界里,这叫做最初的灵识,都是一个意思,只不过这婴儿时期的意识谁还能记得,尤其是是长大之后,张嫌都不知道自己生下来到底哭没哭,更别说有那时候的感觉了。
“我明白了,也就是说我要找到出生时期的记忆呗。”张嫌总结道。
“你这样说倒也不算错,但是儿时的记忆你还记得多少,更别说你刚出生时候的记忆了,你要找到的是刚出生时的那种感觉,它藏在你的潜意识里,需要你自己慢慢体会。”蒲梓潼纠正着。
“我明白了,就是挖掘意识深处里关于魂体未完全融合的那种感觉,你早这样说我早就明白了,还扯得那么深奥。”张嫌抱怨道。
“哼,道理是明白了,寻找起来并不简单,需要你自己领悟。”蒲梓潼白了张嫌一眼,冷哼道。
“那我要怎样找那种感觉呢?像道士、和尚那样打坐参禅?”张嫌不解的问。
“我管你用什么姿势!你只要能平心静气的专注于自己的灵识就行。”蒲梓潼一脸鄙夷的回答道。
张嫌撇了撇嘴,想起了那些画上的高人在修行的时候都是摆出打坐参禅的姿势,想必是在长年累月的实践中总结出的最佳姿势,既然如此,不如效仿一下古人试一试,张嫌走到了自己在地上的被褥前,坐在了自己的被褥上,摆起了打坐参禅的姿势,像极了求仙问道的小道士。
蒲梓潼看见张嫌摆出这种古怪的姿势,在一旁偷偷笑着,只不过没真正笑出声来,怕打扰到张嫌开元。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张嫌在自己的灵识里遨游着,他回忆起许多事情,从过去到现在,从求学到工作,突然发现自己的人生虽说是平淡无奇、波澜不惊,却也在这二十年里没少经历喜怒哀乐和悲欢离合,小时候的天真,上学时的压力,离家后的孤独,工作后的成长,自己从最开始的懵懂无知到为了生存的拼搏前进,所学的知识和所做的事情大多数是为了能在特定的环境下更好的保全自己和更好的生存下去,当然,也为了保全自己珍视的人。
灵魂波动和生命律动之间的那种不协调感到底是什么呢?
张嫌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琢磨着、寻找着,他越是回忆过去的事情,就越觉得自己的记忆像一片汪洋大海,而自己现在要做的事情居然是在这片大海里找到一粒珍珠,记忆像海底的珊瑚一样被不断拨开,张嫌潜入到了记忆之海,在珊瑚丛中来回穿梭,找了很久,也没能找到那珍贵的沧海一粟,慢慢地,张嫌努起脑袋上的青筋,用力的绷紧着神经,在记忆里着急的乱刨,那些如泥沙一般沉在记忆海底的记忆被翻搅起来,混沌充满了整片脑海,张嫌突然一种脑袋快要爆炸的感觉。
“张嫌!冷静!”
就在张嫌差点神经错乱之际,一个清朗的声音从张嫌身旁响起,像冰刃一样射进了张嫌的耳朵里,把张嫌从漫无边际的记忆混沌里拉了回来,这个声音自然是从蒲梓潼的口里发出来的。
被蒲梓潼的声音惊醒之后,张嫌一下子趴到了地上,后背冷汗直冒,把衬衫内衣都浸湿了。
缓了片刻时间,张嫌轻揉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脸部肌肉不住的打颤,胆战心惊的说道:“我滴个乖乖,吓死我了,刚才感觉脑袋像要炸了,但是意识却像陷在了沼泽里,差点醒不过来了。”
“你个傻子!我让你平心静气,让你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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