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掉了就算了吧,我也不知道她写的是什么,以前她没告诉过我,都是她临走的前三天,才给我说的。”说后半句,他声音微微变化。
有些意外,我以为他会很生气,气我对她姐姐的不敬“哦,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吧?”
“不会,应该就是些琐事。”
“哦,好吧,就这样。”我准备挂电话,除了这事,我和他没什么可以说的。
“等等。”
“怎么,还有什么事?”
他沉默片刻,接着说:“你最近过得好不好。”
“很好。拜拜。”
真无趣,现在来问过得好不好有什么意义?好又怎样?不好又怎样?我有些头疼,都说气候变化快,我倒觉得人的情绪比变天还快。
“是不是特别烦?”博艺谢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出来,他左手端着咖啡,右手拿着烟。郁闷,妖妖还经常在我面前夸奖着,说他男人是个三好生,不抽烟,不喝酒,不打牌。我要不要拍张照告状呢?
“你怎么知道我烦?”抽烟其实没什么,搞策划的男人,几乎都会。
“因为我也很烦。”
“你烦什么?”
“我和我爸关系一直很僵,他一直希望我从政,但是我却叛逆地出国留学学设计,要不是我妈在,我估计我都没钱交学费。过年的时候,我回去给他说女朋友的事,他问我对方家里是干什么的,我- 情 人 阁 -,他骂我大逆不道。”说到这里,博艺谢长长吸上一口烟。
认识这么久,我们还是第一次谈私事。从不开口的他,谈及私事,居然这样直接。“妖妖知道吗?”
“不知道,我说我爸和我妈都是通情达理的人,呵呵,你的事,我都知道,妖妖都给我说过,所以,你不能幸灾乐祸。”
我一点也不意外,妖妖那大喇叭,不说才不正常。“你能告诉我,冷存西的爷爷是谁吗?”
“呵呵,看来他也和我一样啊。”
“这话怎么说。”
“一麦三星,你知道是什么吗?”
“不知道。”
“你很快就会知道的。”博艺谢笑着往里走,那表情分明就是一种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