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掉前夫的孩子,李可没有阻止我,而他却说不能看着我伤害自己。
隔得好近,心被烘得好温暖。彼此呼吸交接,他呼出来的气息又被我深深吸进了肺里。房间好安静,除了我们,这里应该别无他人。
伤害,这一个简单的词语,被他说得那样的小心翼翼。众有千万座冰山,此时此刻也被化成一摊纯净水,融入他浩瀚的海洋里。我同样伸出右手,轻轻触在他的腰间,自私的不是他,而是我。“这里还疼吗?”我问。
他摇摇脑袋,乖巧地像个卡通熊。
“那我可以抱抱你吗?”
他点点脑袋,像只食米粒的公鸡。如果大名鼎鼎的冷存西部长被人知道这一面,不知道会让多少人大跌眼镜。我轻轻垫起脚尖,棉袜踩在鞋垫,像是踩上一层海绵。凑上小嘴等待:“上次在ktv,你不是说点到为止吗?”
海迪先生躲开我:“不要,你吃了药,嘴臭。”
我白他一眼,他又乖乖凑了回来。他将手滑到我的腰间,然后顺其自然地回应着我,软软的舌头再一次回来。虽然是我先主动,可他反守为攻,很蛮力地把我挤向门墙。吻着吻着,我突然笑场,脑中想起一个外国恶搞短剧,男主和女角接吻,可男主的舌头越吻越长,结果最后掉了出来,吓得女主目瞪口呆。
海迪先生看见我笑,也跟着笑起来。双手重新放回我的脸颊,轻轻**着。我朝他背后的窗外望去,z城最高的建筑物电视台,尖尖的塔顶,闪烁着零零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