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会这样雷人的和陌生人说话,可说话并不代表我的想法,之所以这样说,只是试图在茫茫人海中能找到读懂自己的一个人。
就像第一次遇见海迪先生,那样的他同样不知该如何应付我。
大龄青年不再与我说话,他插上一个车载mp3,开始放歌,一些舒缓的老**歌,缓慢缓慢,溪水一样的小调让眼皮在不知不觉中打架。我莫名地回想起一个夏天,美丽的高中音乐女老师在被树荫遮着的教室里弹着钢琴唱着梁静茹的《宁夏》。
“美女,到了,马上下高速,我送你去城里还是?”许久之后,大龄青年叫我,声音温柔,小心翼翼。
前方是个小小的收费站,顶棚上面是几个鎏金大字:“s古镇,欢迎你。”我拿出纸巾擦嘴:“不好意思,我流了口水在你坐垫上,对了,过路费是我付还是包在车费里?”
“没什么,过路费也就几十元钱。”出站,出租车缓缓往右边靠。我并没看见李可,只看见一辆大气的a8l停在路边,车身一尘不染,它右边是块大大的草坪,中间有一座骏马的铜雕,锈迹斑斑的模样像是在告诉路人它已将在这里站了几个世纪。
我掏出八张一百的毛老头递给他:“帅哥,麻烦你帮我开下后备箱。”
“我想和你做个朋友,可以吗?”他边说边还钱给我。
噗嗤一声笑出来,这都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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