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一群人复活过来。有人拉着我,有人在耳边轻声说:“你怎么还来上班?不知道炒boss鱿鱼啊?”“现在心情如何?好点了吗?我们还商量着请你喝酒。”“日本人,你今天的打扮像个学生,这裙子哪买的,我有条和这个差不多。”“boss很早就来了。”呵呵,寒暄只是来迟了。
“我先去干boss,你们稍安勿躁。”我急于抽身。
“蓝莓姐,这有100瓶金创药。”说话的是“木耳。”整个办公室就他比我小。我们这家公司最大的32岁,最小的21岁,因为年龄跨度不大,所以相对其他公司来说,气氛更融洽。每每遇上单子出问题,总由我出面干boss,闲暇之余,十几个人的办公室集体打网页游戏,取名全是蔬菜水果。
推开boss大门,林伟凡背对着我站在窗边,穿着随意。一年间,我们从未超过两天没见。有时他出差,哪怕会是好几天,但他都会在深夜买张往返机票来看我。他曾说,一天不见,就会失落整晚。想想也挺疯狂,如果出差地方不远,他会约好我,然后开车各走一半,只为见面吃饭聊天。如果太远,加上时间急,我们会约在机场,就那么一个小时,也得说上几句,然后肆无忌惮地在送别人群中吻别。
曾今在无数个夜晚疯狂的恋人,如今却要争锋相对。老实说,即使现在,我依然不想面对这种残忍。
“林boss。我有事找你。”当机立断划清界限,他是boss,我是员工,仅此而已。
他转过身,我吓一跳。从未见过林伟凡这般模样,睡发乱成一团,双眼无神,深陷的眼袋像是被上了色,唏嘘的胡渣布满整个两腮,厚唇上是因为干涸而泛起的白色肉皮。整个人很憔悴,不禁让人想起鲁滨逊漂流记的那张海报画像。彼此双眼对视,像是渡过一个世纪,内心的忧伤烟消云散。
人就是这样奇怪,当难过好几天的我遇见这样的他,没有心疼,取而代之的是痛快。我只是个普通人,因他难过,他又因我而颓废惆怅,这样似乎才公平。等了好几天,要的就是在这争锋相对的一刻占个上风。这场游戏,胜利的好像是我,想大声嘲笑:“你这个小样,我压根就没把你当对手。”
林伟凡并不说话,他甚至不敢直视我,只是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等待着下文,以前遇上我发脾气,他也是这样。我如鱼得水,蓬头垢面的他,光鲜夺目的我,如此反差的对比,他应该会这样猜测,婚姻的背叛对我没有任何负面影响。“我不难过,我不悲伤,我早就在外面有男人。”真想冲上前去大声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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