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脸蛋,分明就是最近几个月的模样。换句话说,他,林伟凡,在外面绝对不止一个女人。”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的我很像侦探,把整件事分析得淋漓尽致。
原本以为朱老太太会立刻展现出对女婿的厌恶之情,可她天生就是慢一拍的乐天派,就算天塌下来都还会照镜子的那种人。她问我:“乐乐啊,什么叫无码?”
欲哭无泪,我都难过得要死,这人居然还有心情讲冷笑话。爸爸突然跳到沙发上,狠狠摔下烟头,对着前方大声喊道:“离婚。乐乐,这种男人不能要,坚决离婚,爸爸明天叫人给你介绍个好的。”
烟头碰到大理石茶几,反弹到了电视机顶上。朱老太太立即跳上沙发和他扭打起来,两个年近花甲的人居然如此顽皮。“你这个挨千刀的人,这林伟凡不是你们那啥狗屁战友介绍的吗?”我闻着冒出的焦烟味,很想给114打个电话:喂,114吗,请你们联系119和120,派辆救护灭火车来我家,我家发生火宅,两个神经病在打架。”
朱老太太空出手拉住我的连帽外套:“你妈给你介绍,马上打电话。”
我如此幸运,生在一个这样的家庭,两个活宝都把我放在掌心,只要我好,他们什么都好。妈妈从高中就灌输我:“女人,用任何手段得到幸福都是情有可原的。”爸爸从小就教导我:“乐乐,做个女孩子要学会坚强乐观,其实每一种悲伤都是快乐的前身,你不感受悲伤,又怎么知道什么是快乐?”
那个傍晚,我内心如同大明湖畔般平静。一年的恋情以这种方式走到尽头,我用自己的名言再次疗伤:“在爱情上,我是超人,无所不能。”新找一个男朋友,然后带着他去和林伟凡离婚!
恋爱是缚,单身是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