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刚刚从消防通道走上来包裹严实的沈晨,听到了静寂的走廊里回荡着急促的脚步声,和悲痛欲绝的嘶鸣声,他僵在了楼梯间。
他明白,他还是来晚了一步。
经纪人默然的陪伴在他身边。
仿佛瞬间苍老,沈晨嗓音哽咽道:“她时常伴我在梦里,此生爱她,我无悔……”
一个月之后,莫舒谨病愈被家人接回家中。
经过一月前的抢救与病痛煎熬,她忘记了很多事。
和曾经的人。
能让她彻底忘记过去的人和事,虽然这是纪云洲心心念念渴望的事。
可她已经只剩一具空壳,留在他身边安静、苍白。
纪云洲得知太太记不得很多事,甚至有时候连他们的儿女都不认得时,终于在某天崩溃到大哭。
听到纪云洲在屋里大哭,坐在客厅望着窗外的女子缓缓地回头,过了许久,才看到纪云洲从屋里出来。
她十分茫然的看着走过来的男人,“你怎么哭了?”
纪云洲像被太太发现了心事,有点紧张,在她面前蹲下,“乖,我就是忽然觉得很悲伤、难受想哭。你知道的,我一向是这么弱不禁风的。。”
莫舒谨摸着他脸,像是听懂了他的话,笑得娇憨,“春天快要到了吧?我们出去花园里晒晒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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