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郁也心知肚明,他今天实在有点失态。
当初分手时,他们都对彼此说过最狠的话。
说过此生不再相见。
就算见到,也要装作陌生人。
哼!
如此甚好。
温郁缓缓地转过身,心底接受了几年前的分手事实。
“你们聊……我去一下洗手间。”
说完便急匆匆的去了洗手间。
明似言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走廊转角,才问表哥:“哥,她就是咱哥之前一直念念不忘的女子?”
明如风眼睫轻启,“是的,据我所知,咱哥就爱过这么一个女子……”
“那还真是可惜了。”
“可惜什么?”
明似言看着表哥英俊的脸,极具穿透力的眼神闪了闪,敛住笑:“咱哥这辈子怕是要打光棍了。”
“未必。”
“你……还想撮合他们?”
“你也知道,咱哥抑郁症治疗虽然初见成效,但博士说了,他这是抑郁加心病,心病,得心药医治方可。”
明似言叹息道:“看来我这个秘书又要泡汤喽。”
“一切等咱哥醒来再做打算。”
两兄弟在病房外低语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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