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大老远就行礼参拜。杨致心中无端生出萧索落寞的意味。一路仅是微微颌首应付。本想去绕道梅妃宫中去看一看越王赵启现在是何状况。终究还是忍住了。
大夏王朝的后太子时代终于来临,而杨致应该考虑的是怎样充分利用与皇帝达成的交易条件。迎接迈向杨氏的时代到来。认真算起来,从去年十二月十三日自山东蓬莱动身急赶回京,至今满满当当已逾一月。在这一个月里,何曾有过半刻真正的清静?现在他什么不愿意去想,只想回去美美睡上一觉,陪自家老爷子与两位娇妻好好吃一顿安生饭。
出宫悠马行至望见飞虎侯赐邸,天色已近午时了。还远在赐邸十余丈外,杨府首席家仆阿福就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迎了过来:“少爷,少爷!你可算是回来了!”
杨致啐道:”你这是什么话?我不回来还能上哪儿去?…”你这厮好端端的哭什么?莫非府中发生了什么变故?”
阿福眼圈发黑脸色发青,脸上分不清到底是鼻涕还是眼泪,接连打了两个响亮的喷嚏,才牵过缰绳苦着脸答道:“少爷,不是小人斗胆说您,从昨夜戌时初刻时分秦公子来访。您跟老爷、两位夫人连声招呼都没打就他出去了。这一去就杳无音讯。通宵不见人影。昨夜亥时突然来了大队军士,一句话都不说就将侯府哥了咋,密不透风,今日一早网过卯时又悉数撤去,就连原在府中值守的大内侍卫也一同走了个干净。您叫老爷和两位夫人怎生不为您担心?天还没亮,老爷就赶了我出来到街口候你,一大清早的亲家老爷又来了。我这又冷又饿的在阶曹泛足站了三四个时辰。总算把您给盼回来了!”讹
老爷子杨炎、沈玉、赵妍只怕也是彻夜未曾合眼。老丈人沈子通就更不用说了。杨致心下登时大感歉然,笑骂道:”你又不是没见过你家少爷的本事,我能有什么事?我不会让你白白挨饿受冻的,回头赏你个几百两银子,就什么病都治好吧?”
催马紧赶几步进门一看。刘二与常三神色肃然的侍立在门口,老爷子、老丈人、两位娇妻都是两眼红肿满脸焦虑的坐在正厅等候,一见杨致就齐刷刷的站起身来。
不等他们开口相询,杨致一便摆手道:“皇上赢了,太子输了。昨夜总而言之就是这么回事,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
解下强弓和单刀随手扔给阿福,舒展了一下手脚伸了个懒腰,向内院厢房走去:“我要回房睡上一觉,没事别来叫我。”
“太子输了?太子竟然输了?”完了,完了!”沈子通如遭雷击一般颓然坐倒,见杨致对他毫不理睬。又卑起来追问道:“贤婿。那如人,,?”
杨致头也不回的道:“岳父大人,老实说我一见到您就头痛。太子的事没人管得了,您跟我说再多也无济于事。舅兄立下了灭唐之战的首功,护驾班师途中领兵留驻在潢关之外,陷进去还不算太深。不劳您吩咐,我自会尽力保他无虞。我劝您这段时日最好闭门谢客老实存家呆着,非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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