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占据主动的优势,二来我确实需要时间来仔细考虑怎样把这事玩转。”
不知不觉已到正午,沈玉来请三人吃饭了。杨致拉起二人笑道:“吃饭大如天,咱们先不说这些伤脑筋的事了。等我想好了,瞒谁也不会瞒你们。”
话虽如此,耿超等人命运未卜便如大石一般压在心头,三人无心喝酒,只象征性的浅酌即止。徐文瀚与秦空云饭后便告辞出了杨府,秦空云忧心忡忡的问道:“大哥,你说像三弟那么干能行吗?我总感觉他这次回来就如变了个人似的,隐隐透着一股子邪气。”
“三弟心机丝毫不逊武技。俱是出类拔萃。我对他有信心。”徐文瀚茫然道:“我与他三年前便已相识。我对他地感觉还远不是像你这样。他为人行事哪有半点像是寻常商家子弟?他去金陵之前地十七年间从未出过信阳一步。他那一身本事又从何而来?人在几度经历生死之后。往往能感悟勘透很多事。以致作风大变。或许三弟也正是因为如此吧!”
秦空云若有所思地道:“三弟以后一定会是个谁也惹不起地人!”
徐文瀚苦笑道:“何须以后?你是不曾去细想。他什么时候谁又惹得起了?”
二人离去后。杨致便吩咐府中下人与侍卫称病谢客。即日起所有外客一律挡驾不见。之后半躺在书房宽大地坐榻上。摆了个最感舒适地姿势独自出神。一旦静下来。脑子里反而有些乱糟糟地。想得最多地是:以后地路该怎么走?是像徐文瀚一样心怀天下以为百姓苍生谋福利为己任?还是像卫肃与耿进那样做个叱咤风云地一代名将?
他很清楚自己现在在皇帝心目中是什么分量。就如同一条饿狗发现了一根香喷喷地肉骨头。又好比一个厨师骤然发现原本不太起眼地一把菜刀居然锋锐无比。皇帝就是大夏官位爵禄地终极批发商。其实也是为了抢业务争项目正跟人打了个不亦乐乎地包工头。拿了成本低廉地高官厚禄充当工钱。不少为之冲锋陷阵地民工被糊弄了还沾沾自喜。以位及人臣光宗耀祖为无上光荣。
杨致一直以为。自己在骨子里是个懒人。正如越王赵启所言。做皇帝是天下最辛苦地差事。拉山头占地盘称王称帝那种劳神费力地傻事。还是留给别人去做吧。都说不想当将军地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想当建筑老板地泥水匠永远都是泥水匠。可泥水匠只要有手艺在身。就不用担心挨饿受冻。碰上个修房补楼地活儿。若是人家出不起价。大可以扭转屁股走人不干。惹急了就拿起砌刀操起板砖跟人拼命!……这实在是个很适合自己地理想职业啊!只要自己觉得工钱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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