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道:“确有道理。”
杨致继续说道:“那接下来的这一条。先生更不难理解了。先生所说的增加巡海次数,扩大活动范围,那是说得客气的。说白了就是勤抢、多抢、往远处去抢。须知商贾重利是不假,但也爱惜‘性’命。涸泽而渔,何其不智?商贾大多是‘精’明之人,有几个人会冒搭上‘性’命去赚钱的风险?没人敢做生意了,我们又去抢谁?还是那句话,即便是抢,也得适度,也要想到能抢多久。”
“说到我们与秦氏的合作。我承认,我们的策略随着大夏政局的变化而调整。这几年来,秦氏在山东外海诸岛囤积了大量物资,开设海关总督衙‘门’,登陆夷州的诸项事宜,都投入甚巨。先生,亲兄弟都要明算账啊!如今我们的养兵粮饷、匠作工坊的物资支应,大多是从山东外海诸岛运来。其中很大一部分,皆属秦氏。”
“我与先生说句剖心之语,我们与秦氏是合作。而不是合并。若说是敲诈勒索耍无赖,我算得上是一把好手。可也得看人、看时候!是个人就这么干,那以后谁敢与我杨致打‘交’道?既是合作,我有我的尊严。秦氏有秦氏的原则。先生应该清楚,抛开我与秦空云的兄弟情谊不论,秦氏是那么好相与的么?”
“秦氏缩减分号是不假,但它偌大架构,全都‘抽’空,你以为大夏皇帝是猪么?不瞒你说。我给空云兄划了一条警戒线,秦氏所囤黄金换成白银一千五百万两,便不可再动!没有保底黄金储备的商号,秦氏就不再是秦氏,而是祸国殃民的骗子了。秦氏同样不需要一个一味索取的合作伙伴,我们再想问他要钱,他会给,但必定先会与我掰扯分明。我们两家是合作,不是合并!何苦?何必?”
杨致嘘声叹道:“古往今来,但有不服王化的其他想法,人口都是最为重要的资源。或打,或治,都必须要人去做。如今我们最缺的就是人。夷州人口若在三百万以上,只须耕养十年,必会自给有余,兵源可保,我们谁都不用怕。但是现在没有!若是暂缓招纳、降低安置标准,谁还愿来?谁还敢来?对于渴盼安居乐业的百姓而言,说再多的道理,都不如踏实做给他们看。”
“我曾向夏帝谏言,不可好战,不可忘战。穷兵黩武,好战必亡,忘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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