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放不住了。”
队伍里另一家姓宋的老爷子,抽抽着脸过来汇报道:“福生啊,知会你一声,我家那头牛挺不住了。是现在杀,还是怎么整,你给拿个主意,怎么都中。”
高屠户闻言,一咬牙坦白道:“小三子,其实我家另两头牛也眼瞅着要咽气。”
宋福生看向欲言又止赶过来的牛掌柜,他心里明白,看来自家剩的那两头骡子也是奄奄一息,用草料吊命的状态。
是啊,从昨下午开始就不给牲口们喂水了,能不死嘛。
但问题是,都杀了,就一天五顿的吃,大伙也吃不了啊。
“杀,免得走着走着忽然倒下,耽误功夫。全杀,挑好肉留,挑好肉吃。路上有坏的嗖的就给它扔了。”
高屠户嗓子干咽了下,杀牲口是个力气活,其实他已经没有劲儿了,而且嗓子眼痒痒的疼。
“牛掌柜,给高屠户倒碗酒。”宋福生挥手打断高屠户的拒绝,又扯嗓门冲大伙喊道:“从现在开始,水,只能留给孩子们喝。我家有几坛酒,咱大人们就喝这个,每人吃过肉后,润润口。”
“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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