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加特摇摇头:不知道。”
“不知道?”希尔和穆有点不明白库加特的意思。
“对,不知道。这就是那家伙的神秘之处。他本来是爱琳人,一家人十几年前不知道什么原因举家搬迁到珍珠群岛,却刚好碰上一场大海啸。满船的人只活下来他一个,他的妻子儿子儿媳孙子全部葬身海底。
这家伙受到这个打击,到了珍珠群岛后便一蹶不振,整天喝得醉醺醺的,没钱了就划着小舢板出海捕鱼回来卖。不知道什么原因,他那条根本坑不住大浪的小舢板竟然没有一次出过意外。
有好几次风雨交加电闪雷鸣。他花光了酒钱被酒保赶出来,直接醉醺醺的下海,等到风平浪静大家都以为他死在海中的时候,他就划着舢板拉一船小鱼回来。他捕的鱼总是最好的,有好几家饭馆都专门盯着他出海回来高价收购。”
“这就是你说他神秘的原因?”希尔询问。
“没错。”库加特点点头。犹豫一番后,又俯下上半身压低声音道。“据一些传说,其实这老头子早在十几年前就和家人一起死掉了,现在活着的只是他的躯壳,他的灵魂已经不在了。”
库加特说的莫兰起一身鸡皮疙瘩,在一旁嘟囔道:“难道们去坐他的船?打也不去。”
“这家伙只认钱和酒,只要能满足其中一点,其他的都好说。”库加特道。
希尔松了一口气:“那就没什么问题了。怎么能联系上他?”
“不用联系。他只要不出海,就会每天一直睡到下午,然后晚上来这里喝酒,喝到后半夜才回去继续睡觉昨天晚上还见他了,你们等一会儿估计马上就到。”
几个人点点头,既然如此那就在这里等。穆百无聊赖的看着露出柔软腰肢和***修长大腿的舞女在酒客怀中扭动,角落的乐师们闭着眼睛弹奏自己的乐器,欢快的音调伴着嘈杂的笑声,一片繁华慵懒。只是对穆这个享受过物质生产极其丰盛年代娱乐生活的人来说,依旧显得毫无吸引力。
甘美的酒水穆无法享用,只好将注意力放到其他闲谈乱侃的酒客身上。
“……看,珍珠群岛和鬼盗船的正面冲突肯定为期不远了,咱们跑完这一趟之后还是歇上个一年半载的,等海面上平静下来再说。”已经胖胖的酒客对身旁十几个同伴道,结果惹来好几桌酒客的哄笑声。
“阿巴斯你别在那找借口了,生了个儿子胆子怎么突然变小了?你还是考虑考虑怎么给儿子多赚些钱娶老婆。”
胖酒客不理会同伴们的嘲笑,拍拍自己的肚子:“呵呵,奶粉钱够用就行了,不说的可不是笑话,你们是真没碰上鬼盗船,要不然就不会说这种话了。”
“碰上了又如何?难道没有鬼盗船的时候,咱们在海上担的风险就少了?”一个大胡子壮汉磕着空酒杯道,“海路本来就是冲着这收入来的,要是想赚钱又怕死,那还不如回爱琳种麦子去。这段时间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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