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很好,但一到秋冬天却很容易受凉感冒。杨牧估计他是气血虚了,也就是精气神不好。陈决当然不承认,说我这是策略性感冒,用小感冒来排出体内的毒素。他这种说法也不是完全没道理,医学上有这么一说,一年到头一次小感冒都没有其实不好,体内的病毒什么的不容易排出去,淤积久了可能会有大病。可这毕竟只是一个说法,无病无灾的当然才是最好的。
陈决是半睁着眼睛抱着杨牧的胳膊进她家的,杨牧对门住着一位老奶奶,正好也从外面回来,看到这情形,先是瞅瞅杨牧然后又瞅瞅陈决,最后笑着摇了摇头,却没有说话。杨牧估计老人家心里在想现在这些年轻人,一点规矩都没有,一个单身女人就敢把醉了的男人往家里带。不过杨牧也无所谓别人怎么看怎么想,她过她自己的日子,不需要别人来指手画脚,更不可能让别人来改变她的人生观。
洗了个澡之后,陈决一溜烟钻进被子里,睡觉。
杨牧给他冲了杯牛奶让他喝,他死活不肯起来,呢喃说我要睡觉。无奈,杨牧只得自己喝掉。睡前一杯牛奶是她的习惯,这个好习惯她准备一直保持到她死的那天,但也说不定,说不定还没到死的那天她就生病了,重病,除了挂营养水什么都不能吃,更别说什么牛奶了。
时间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已过了杨牧规律作息的时间,在床上躺了半个多小时都没睡着。她极少失眠,一般到了那个点躺上床最多十几分钟就能睡着,今天估计是睡觉时间过了所以才失眠的。
陈决已经是鼾声震天,听在杨牧的耳朵里倒也挺悦耳,她两手垫着后脑勺,望着黑黑的天花板,想事情。想今天的会议;想接下来的日子会有很多事要做,有很多人需要对付;想苏许这个小妮子比以前成长了很多,也许用不了多久就能撑起销售部的半边天了。
本来她申请调去总部后,还担心诺大的销售部如果只有陈决一个人会很累,现在看来这份担心是多余的了,苏许可以很轻松的胜任,帮着陈决排忧解难。一个有大局观的人,做起事来就不会差到哪去。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话是这么说,但实际上很多人从一开始就能够看出来有没有能力、是不是这块料。杨牧就是老早便觉察出苏许的不平凡,这才安排她接替自己原来的位置,现在果不其然,苏许不负众望。若都要等跑得远了才知道行不行,那怎么可以,时机可是永远不会等人的。用人就是这样,相信他就去重用他,别疑心他行不行,跟赌博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凭借自己的推测和分析,大大方方的押下这个宝。能不能押中则做另外一说。
想着想着,杨牧渐渐睡去。
一个鼾声震天如雄狮,一个安宁如猫。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些微酒气,名贵的茅台酒香,即便在如今已经不知道勾兑了多少水,即便已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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