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牧唱歌其实也挺好的,不过也没多少出彩的地方,跟她的人不太搭,换种说法就是不如她人那样鹤立鸡群。杨牧唱了半个小时后就放下了麦克风,把原唱打开,放歌,她则端着一杯白开水慢慢的喝着。养生是门大学问,大学问中包含着许许多多的小学问,真要把它学好一辈子都不够。杨牧不做学问,但她对养生很注重,所以才有了她出众的外貌和身材。还是那句话,态度问题。女人如果连自己的仪表都不注重,就更别谈她会对别的事多么用心了。
陈决这酒劲已经上来了,而且是属于那种刚刚上头的情况。本来陈决在酒桌上,不管再醉,都极少失态,酒喝多了顶多在一旁喘粗气哼哧哼哧,但不会多说话,只有在非常铁的兄弟朋友面前才会滔滔不绝。当然,对男人来说和兄弟朋友一个档次的,则是所爱所信任的女人了。他一会说恒远这回面临这个坎需要认真对待,可以是祸也可以是福,那就得看我们这些人的本事了;一会又说这个女人哪,真是看不尽,好女人坏女人漂亮女人丑女人温柔的女人泼辣的女人,应有尽有,永远都看不完哪。不过我是个有福气的人,遇到了你…你们…你们都是好女人…我爸妈越来越着急了,你说我怎么办,结婚也得有个准备不是,怎么可以说结就结;一会又说本来我以为我会变成怪物的,可后来才发现根本没那回事,哪能真像小说里写的那样,一猜一个准,最后统一天下,都是骗人的,假的。
杨牧听着他这些胡话,有的明白有的不明白,但她也不往心里去。酒话就算是真的,也不能当真。为啥?因为人的想法随时都在改变的,可能这一秒陈决真的是这么想的,借着酒劲就说出来了,但下一秒他也许又会改变想法呢?人,说的话信不得,心中想的也不见得就能太相信了,唯一可以十足十去相信的东西只有事实,因为它已经发生过了,无法改变。
陈决说着说着就靠在杨牧的肩膀上睡着了,睡的很安详。杨牧挑了几首轻音乐播放,轻轻的拥着他靠在沙发上。很久没这样了,记得以前他俩都还是普通打工者的时候,陈决就经常这样靠着她的肩膀睡觉。那时候陈决每天得干不少体力活,虽然属于施工员级别的,但陈决还是习惯像做苦力的时候那样干活,帮着推翻斗车、筛沙、搬东西,甚至看到瓦匠新手砌的墙歪了的时候,会自己蹲在那示范给别人看如何把墙砌的正直……一天下来,常常是累的连话都懒得说。跟杨牧一起吃完晚饭后被杨牧强拉着出来散步,累了后坐着休息时,陈决就会靠在杨牧肩头睡着。
虽然常常是满身臭汗,但杨牧却觉得那种味道不难闻,反而给她一种很真实的感觉。简单点说,就是一个男人,当他满身臭汗和污渍的时候,却还愿意靠在你身上,不怕弄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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