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梦里的他也没注意这个细节。
其实梦是不受人控制的,比如说,我们在清醒的时候会对自己说,如果梦里梦到老板,一定把他海扁一顿。但事实上真的梦到老板之后,我们还是毕恭毕敬的点头哈腰,心里恐慌恐慌的。由此可见,就算是在梦里,人的大脑也还是会正常运转的,跟平时的大脑没有太大区别,在处理问题面对他人的时候还是会遵循现实里的规矩。
当然,太过玄妙的梦除外,只是说大部分情况下。
陈决想了又想,还是没想出来那个后脑勺是谁的,无奈只得作罢。想事情是非常伤脑子的,陈决一般情况下不愿意主动去想事情,他喜欢根据大量已有信息来分析事情。这就解释了他为什么会在销售部干,而不是去策划部。策划部需要更多创造性的思维,而销售部则更多需要的是对市场的分析、判断。
“杨牧,后天我们就回去。”陈决喝着杨牧煮的草香咖啡,说道。
“不用这么着急,你多休养几天,公司也没什么事。”杨牧。
陈决摇头说:“到后天我就差不多好了,能早点就早点回去,已经不少天没回公司了,下面的员工这么久没看到我,军心也会动摇。”
杨牧看他不容置疑的态度,也就不再多说,自顾自的在一旁看起小说。陈决挠挠头看看时间,已经是五点半了,心里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不知道那次航班怎么样,是不是已经坠机,而那个他熟识的人是否已经丧命他乡。
为了驱散自己的胡思乱想,陈决说:“杨牧,我们来打牌,在那边的抽屉里有一副扑克牌。”
杨牧照着陈决的指示,果然在窗边小书桌的抽屉里拿到一副扑克牌。两人就在床上打起牌来。常言道,一人不喝酒,二人不赌钱。这句话是有道理的,两个人打牌真的是非常没意思,因为只有两个人,大家手中是什么牌都能猜个大概。重点是,一个赌局赌方越多越好,人越多中间的变化就越多,赌起来才有意思。
“小三。”
“小六。”
“二子。”
“不要。”.
……
无聊的时候做无聊的事只会让人更无聊,两人打了一个小时后,陈决已经在打瞌睡,不过杨牧还是没什么变化,依然是一脸看不出喜怒哀乐的表情,不紧不慢的出着牌。陈决看她那副神情,真是打心底自愧不如。一个女人,要经历过什么样的风风雨雨才会练就一身如此气度。宠辱不惊,陈决从来没有见过她流露出丝毫过分的感情,无论是悲喜哀怒,从来没有丝毫过分。
“拍”的一声,陈决乘其不备,在杨牧的屁股上猛拍一下,口中道:“好,你又输了,这是惩罚。”
杨牧无可奈何的瞥了他一眼,道:“贼手,得砍掉才行。”
“我们打牌总得有个彩头,你都输这么多盘了,不能一点惩罚没,那多没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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