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籍却只写了寥寥几行,就在心中咦了一声。
“难道苏子籍是徒有虚名?或身体欠佳,暂时并无灵感?”
若真是因身体原因而没有灵感,写不出好文章,那这会元,怕最后得一个二甲的进士都是运气好了。
官员正诧异着,突见暗暗觉得可惜的苏子籍神色一松,喘息了下,笔就动了起来,甚至都不必思考一样,用笔如神,所写内容,字字珠玑。
官员也是二甲进士出身,又因身为礼部官员,见识过几场殿试,苏子籍这一奋起,立刻就让他也松了口气。
“看来,是我多虑了,刚才只是这苏子籍在思考,并无异常。”
既无异常,哪怕对这苏子籍所写文章看得入神,也不好一直站在这里,不一会,就只能离开,去别的地方转了。
“咦,难受消解了不少。”苏子籍惊讶的感受着:“刚才似乎有针刺我的心一样,本以为难受加倍。”
“不想反而难受立刻消减了不少。”
“这是何故?”
不过这时来不及多思考,现在比刚才好受了许多,脑海也重归清明,不敢耽误时间,立刻快速书写。
到了现在的水平,但凡是身体无事,没有突发事件,不过是殿试的题目,自然不会让他有任何为难。
甚至都不必思考,文章就能信手拈来。
整个殿试,只剩下二百余考生,一切都恢复了正常,只听沙沙的书写声,但方才春雷骤响时就惊动了的俞谦之和刘湛,已在京城一处聚头。
二人平时在外人看来,都自有气度,不说仙风道骨,也是从容不迫,但此刻都微沉着脸,同时立于屋檐下,抬头看着天空之云,如走蛇,如盘龙,变化中透着诡秘与玄机。
这时,一丝黑气,混入搅动云中,令本就风云变色的天空之景,更是诡秘。
刘湛微微变了色:“有人竟然敢在这种天机变化时,施法魇镇龙气,这是疯了么?”
“俞真人,你怎么看?”
俞谦之也紧锁了双眉,死死盯着,这天机越发乱了,还夹杂着魇镇的气息,虽在他们看来,这魇镇之术无论多强大,都是跳梁小丑——在天机运转时试图阻碍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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