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不好,但实际上长的不错,瓜子脸,目似点漆,浓眉微挑,显得很随和。
“王爷,要不要……”书房内共有着几个官员,文武皆有,此时就有一个武官做了个抹脖子的姿势。
意思就是,要不要找人把苏子籍杀了?
“蠢货!”齐王没好气瞪了一眼:“本王动用了宫中的棋子,好不容易才起了效,使父皇打消了立刻认亲的打算,要等科举后再看。”
“现在去杀,岂不是让父皇起疑心,立刻怀疑我么?”
毕竟蜀王虽由于钦差治水的事,小拌回了一局,但自己还在朝堂上颇有些一枝独秀的意味。
苏子籍在这时出事,被人暗杀,皇上第一怀疑对象就只会是自己!
到时,可就很容易偷鸡不成蚀把米,苏子籍不足为患,可蜀王虽不及自己,也不声不响暗里聚起了不少势力,要是恶了父皇,给蜀王捡了便宜,自己岂不是变成了天大的笑柄?
这么蠢的事,傻了才会去做!
“是,是下官蠢笨!”武官被齐王训斥了一句,顿时呈鹌鹑状,不敢多说什么了。
两个幕僚,互相对视了一眼,都有了较劲的意思。
其中一个刚才默默听着,这时抢得先机,开了口:“王爷,苏子籍现在身份没被挑破,皇上既没有认亲,没有名列宗谱,其实就是普通臣子,他既要去兵部实习,就让他去吧。”
“实习,就要服从上官命令。”
这个幕僚捋着短须,笑眯眯说着:“皇上命陈尚书运输兵饷以及军械去西南,并且解决上次的案子,不如让他随员实习,如何?”
“文先生,这岂不是给他机会立功?”齐王一时没有领悟幕僚的话中之意,有些不悦地说着。
幕僚文寻鹏在心里叹口气:“王爷质疑的是。”
“但现在太平盛世,皇上更看重科举,现在已快过年了,科举可是三月十五日开始,从京城去西南,光是路上就要耗费一个月时间,回来时就算快些,也要半个月,王爷,您觉得,两个月时间,能解决这案子么?”
“再说,皇上对兵权特别敏感,苏子籍要是不知死活,企图插手兵权,怕不需要王爷动手,皇上就得震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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