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埋伏……”
“大败后,钱大帅就把责任推给我父,还要把他杀了,幸我父早就料到其中有问题,留下证据,我就是带着关键证据想上京去求个公道,结果一路上,遭遇了追杀,跟着我的人都死了,现在只剩下了我一人……”
“竟有这事?”方真表情严肃起来,涉及到边关的大帅,这可是天大的事!
苏子籍缓步而出,还丢了弓箭,他的关注点不一样,这时忍不住问了一句:“你父亲是秦凤良?”
秦茂看向苏子籍,不明白这书生怎么会认识父亲,也对直呼其名有点不快,点了点头:“正是。”
“钱大帅,莫非是钱之栋?”
秦茂又点首。
苏子籍不说话了,心中冷笑:“竟然是这二贼,他们可都曾是太子的人,也在关键时反水,我本想一一剪除,不想现在已经狗咬狗了?”
又想到自己刚才救下了秦凤良的儿子,心中也有些不是滋味。
可看向秦茂时,又觉得此人虽是秦凤良之子,并不是奸诈之徒,还有几分天真烈性,心情就越发复杂了。
“我这是不是算是自作自受?”
“也不知外面怎样了?”旅店院落里,被勒令不准外出的叶不悔,却不知道苏子籍的心情,怀抱小狐狸,正焦急来回徘徊。
旁站着的是同样担忧的方文韶,此刻身边已跑回来几个随从,但都是小厮,并没有战斗力,此刻围拢他,手里拿着棍棒,手都在抖。
方文韶见了,不由有些后悔。
他们走水路,就怕遇到了劫匪,毕竟陆地上就算是有镖师跟着,也未必安全。
而走水路就可以减少许多麻烦,就是身边的人武力不高,船多了,又备有弓箭,也可以杀出一条路去。
早知道,就不上岸了!
就算上岸,也应该多带着一些人,而不是留大部分人在船!
更不能只带小厮!
“你不要急,苏贤侄素来做事稳妥,一定不会有事。”方文韶虽暗暗后悔,还是劝慰着叶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