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兄弟快救我出去,他们对我用了刑,已撕破了脸皮,我再留下,怕是难逃一死!”黄良平其实一直很清醒。
见黄良平一直这么激动,来人嘴角扯了下,他身上贴着一张符纸,此时符纸丝丝冒烟,这动静也引起了黄良平的注意。
这是什么东西?!
黄良平弄不明白,却猜到,对方能潜入进来,或跟此有关。
这人回首看了看烟,催促:“我的时间不多了,我也不瞒你了,这次我来,并不是来救你,而是问你一些话。”
“你的案子已有实证,钦差的决心很大,他现在是钦差,就代表着皇命,总督大人虽想救你,可也没有办法。”
“现在能为你做的实在有限,有什么事,还请黄大人赶紧交代,总督大人不会不管。”
说话很婉转,但立刻听明白了,连总督大人都没有办法了么?
黄良平眼中的光顿时黯淡下来,抱着脑袋不说话。
自己艰难唯一死,这人也不催促,静静等待着。
“这样啊。”黄良平呆滞了良久,终于醒过来,一咬牙惨笑了一声:“此事怪不得总督大人。”
因着书房内纸墨都被收了去,黄良平直接刺一声,撕下内衣下摆,将指头咬破,写了一份血书,眸中凶狠递给这人。
“我有一支死士,原本只是让他们扒了南屯坝,你拿着血书,去城中文安当铺,那也是我的铺子,他们有人在那里,可以联络,告诉他们,让他们不仅扒了南屯坝,连河坝也给我炸了!”
“罗裴是治河钦差,出了事,谁也保不住他,齐王必杀他,也算是为我报仇了!”
黄良平是当久了官,对人性有深刻认识,写完血书,又斟酌了下,说:“这些人都受我的大恩,但是我垮了台,树倒猢狲散,还肯不肯给我卖命,实在是难说。”
“我这些年,也积攒了不少金银田地铺子,里里外外,三十万两总有,我愿奉上十万两给齐王,十万两给总督。”
“余下十万两,管家跟我多年,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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