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同名同姓的别人?”
“可子籍还没有出来。”叶不悔仍有些不放心,就在这时,一个青衣人走到她的跟前,说:“夫人可是苏叶氏?”
把叶不悔说得一怔,过了会才意识到,这是说自己,叶不悔打量,警惕问:“你是哪位?”
青衣人并不说话,只是一退,一个青年出现,他显得很随和:“我是方真,上次我们见过面。”
“苏公子是请去配合调查舞弊一事,我怕你担心,故特地来告诉一声,他一切无碍,等着三日后放榜,就会放出来。”
方真微笑着说完,又打量一眼,还是觉得她眉眼有点眼熟,却想不到是谁,不过苏子籍身份敏感,为了避嫌并不想私下和叶不悔有过多交谈,躬身一礼,转身就走。
“哎,你等等……”等叶不悔反应过来,还想说什么时,方真已是混入人群中,消失不见。
“夫人,接到了公子了么?”背后突有人说话,转眼一看,原来是野道人,叶不悔对他既无多少好感,也没有多少恶感,只是礼貌说着:“原来是路先生,公子还没有出来。”
说着,又把过程细细说了。
野道人面带风霜之色,听了这话若有所思,笑着:“既官府出了公告,又派人专门说明,那就是无事了。”
野道人说是这样说,心里犯了狐疑,凝神看了叶不悔,觉得她面相中并无黯淡,夫妻一体,苏子籍必是无事。
叶不悔有些心宽,转身回去,问着:“路先生此去数月,想必辛苦了。”
“并不辛苦,仅仅是受了公子的委托,在四处寻找合适的葬地,我已经在临化县隔壁的靖高县找到了一块,价格也不高,公子回来,就可去看,要是中了,就可将祖墓迁移过去。”
“附近还有二三十亩坡田,不算良田,但开垦的话,也算中下,正好当成祀田,公子要是能中举人,这点场面就能撑起来了。”
苏叶两家都没有田,但是这社会,田是第一资产,叶不悔虽年幼,也是知道这点,很是开心。
这时野道人汇报了下,见租的小院已到,就不打搅,告辞,而叶不悔也不挽留,开了门,就喊着:“小白,小白?”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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