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白兰花道:“酒吧,你能过来一趟吗?有点事要你帮忙,愁死我了。”
晚上,左穷按时下班回到家里的时候,雯雯还没有回来。按道理雯雯这时候早已经放学了。一个人在客厅的沙发上寡坐了一会,左穷忍不住给雯雯打了个电话:“丫头,还没回家啊?你在哪?”
雯雯在电话里说:“哦,我忘了跟你说了,我跟同学在音乐学校上课呢,那个学校本来是双休日上课的,但现在星期当中晚上也上课了。”
“哦,一会你下课给我打个电话,我去接你。”左穷有些失望,有些失落,但又不好说什么。
“不用了,我一会打车回家,你放心吧,我没事。”
放下雯雯的电话,左穷看着窗外嘀咕了一句:“最近怎么老是放学不回家?总是在外面,不是学音乐,就是跟同学有事。”
看着窗外黑漆漆的天色,左穷又担心又无奈。左穷想,应该找个时候和雯雯好好谈谈了。
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了一会呆,雯雯不在家,左穷越来越百无聊赖,不知道干点什么好。左穷想了一会,终于决定还是去酒吧坐坐。
来到酒吧的时候,左穷找了一圈没看见白兰花,问服务员,服务员说刚走没一会。
左穷有些失望,这个时候,他希望能跟白兰花在一起聊聊天,哪怕说说天气也好。
就在左穷刚刚转身准备离开酒吧的时候,上次那女招待走了过来:“左哥,来啦?怎么刚来就走啊?坐会啊。”
左穷说:“我来找兰花有点事,她不在我就走了。”
女招待马上说:“你说白老板啊,我刚才看见她的手总是捂着肚子,好像挺难受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劝她回去多体息,她刚走不一会。”
左穷听完她的话,皱着眉头,心里不禁担心起白兰花来,左穷刚想走,就听女人又说:“左哥,你说白老板的身体向来不错,会不会出什么问题啊?”
左穷心里一颤,道:“我现在就过去看看。”说完,左穷急急地朝门口走。
女人小跑着跟上来,拉住左穷说:“左哥,你等等,要不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吧?你一个大男人,万一是女同志的那种病你也不方便不是。”
左穷烦躁地看看她,道:“那啥,妹子谢谢,不用了,你这不是正忙嘛,再说,如果兰花真有不舒服,不是可以去医院看嘛?难道你知道兰花到底因为什么不舒服?”
女人干笑了两声,支支吾吾地说:“我哪里知道,女人身体上的事多着呢,那哥哥去吧。哎呀,你说白老扳怎么也不找个知冷知热的男人呢,这要是身边有个伴,有个大病小灾的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
左穷一边往外走,耳朵旁还响着女人絮叨的那几句话,心里升起一种非常内疚的感觉,白兰花的心思一直都有关心自己和雯雯的,在自己身上不知道花了多少心思,可两个人似乎总因为一些事情无法靠得更近,有时候,左穷看着白兰花形单影只的样子,心里就生生地疼着,这种疼虽然不至于痛彻心菲,却也是实实在在的切肤之痛。
左穷开着车,快速赶往白兰花的家,到了白兰花家的小区,左穷匆忙停好车,小跑着上了楼,本来左穷就看着白兰花最近似乎累得有点无精打采的,刚才听女人那么一渲染,左穷的心里还真是七上八下的。
左穷站在白兰花家的门口,敲了两下门,里面似乎没什么动静,左穷又加重力度敲了两声,里面才传来一句:“谁啊?等会啊。”
左穷听得出白兰花说话的声音有气无力的,便道:“兰花,是我,左穷。”
接着房门应声打开,左穷看到了白兰花有些憔悴的脸,只见穿着一套深红色的家居服,一只手放在肚子上,看着左穷笑了一下,说:“呦,你怎么过来了?怎么没提前给我打个电话啊。”
左穷走进门,握住白兰花的肩膀,打量了一下白兰花,担心地问:“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啊?要不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白兰花愣愣地看看左穷,然后摇头笑笑说:“你发烧了吧?怎么说起胡话来了,我没事去医院干嘛?”
左穷不明所以地盯着白兰花的肚子,说:“你不是肚子疼吗?”
白兰花顿了一下,道:“你刚才去酒吧了?谁告诉你的啊?”
左穷看白兰花的样子,似乎女招待的搞错了,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道:“你真没事啊?你们那儿人告诉我你肚子疼得特别厉害。”
白兰花笑道:“她们的话你还能信啊?我就是胃有点不舒服。”
左穷舒了口气,坐到白兰花客厅的沙发上,说:“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病了呢,怎么搞得胃不舒服了?要不我跟你去医院看看?开点药?”
白兰花也坐了下来,看着左穷,笑吟吟地说:“没事,老毛病了,你想啊,我以前满世界的跑,哪能吃饭那么规律啊,再说,每个地方的饮食习惯都不一样,我仗着年轻,整天胡吃海菜的。”
左穷顿了一下,看着白兰花有些削瘦的脸,道:“你现在还不是一样,整天忙三火四,也不注意点,要是真累出病来,你还不成林黛玉啦,嘿嘿,你要是病恹恹的,我还真不习惯了。”
白兰花抱着一个靠垫,蜷在沙发的一角,盯着左穷看了看,说:“你啊,怎么现在越来越像我妈了?管得可真宽!不过,我倒是发现了一个苗头。”白兰花的笑意越来越深。
左穷道:“什么苗头?”
白兰花笑嘻嘻地说:“你倒是是越来越往好男人的方向发展了,这个变化不错,以前感觉你就是长不大的大男孩,现在嘛……”
左穷嘿嘿一笑:“操!别扯了,你晚上吃饭没?要不我出去给你买点粥之类的东西,那玩意听说是养胃的。”
白兰花赶紧道:“行啦,你就老实在这呆一会吧,也不知道人家都跟你说啥了,看你神经兮兮的样,哎?你今天怎么想起去酒吧了?特意去找我还是想喝酒啊?”看得出白兰花的情绪现在不错,脸色也好了很多,蜷在沙发的一角,由于身体不舒服,比平日里感觉温柔了许多。
左穷掏出烟点上一根,透过淡蓝色的烟雾看看白兰花,说:“我现在又不酗酒,你说我去干嘛?对了,我好像把什么东西忘在酒吧里了?”左穷咧嘴笑了笑,想逗逗白兰花。
白兰花道:“什么东西啊?一会你回去的时候去拿不就行了吗?要不我给酒吧打个电话,让他们帮你收起来。”
左穷故作严肃地看着白兰花,说:“那个东西别人收不起来的。”
白兰花不解地想了想,说:“哎呀,你就说吧,别卖关子了,讨厌!”白兰花说完,紧锁着眉头,捂着肚子弯了一下身子。
左穷见状,赶紧走到白兰花身边,紧张地问:“还在疼啊?要不咱们现在就去医院看看。”
白兰花拉了一把左穷的胳膊,说:“坐下,我可不想折腾去医院,我呀,刚才是被你卖关子给气得,嘿嘿。”
左穷顿了一下,眼含笑意地看着白兰花,道:“我把我心掉在酒吧了,所以我才去那里找你啊,哈哈,酸不?”
白兰花瞪了一眼左穷,用手捶了一下左穷的胳膊,道:“酸得倒牙,你说你到底是来问候我的还是存心捣乱的呀。”
白兰花说着,又想捶左穷一下,左穷一闪身,白兰花一下子就扑进左穷的怀里,白兰花几乎是趴在左穷的腿上,而左穷怕白兰花摔倒沙发下面,用胳膊揽了一下白兰花,不巧的是左穷的手在慌乱之中抓住了白兰花的胸部,搞得两个人一下子就愣在了那里。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直到白兰花娇嗔地说了句:“干嘛?色狼啊!”
左穷这才回过神,尴尬地笑笑,把手迅速从白兰花柔软的**上挪开,白兰花的脸色微微红了一下,打算坐起来,这时,左穷的脑子里一热,猛然想起周翠兰在自己临走时说的那句:“你说白老板怎么也不找个知冷知热的男人呢,这要是身边有个伴,有个大病小灾的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
左穷盯着坐起身正在整理头发的白兰花,伸出胳膊,把白兰花拥进怀里,白兰花被左穷出其不意的举动搞了低呼了一声,然后,一个重心不稳,直接趴在左穷胸口,眼睛愣愣地看着左穷,左穷能感觉到白兰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子也微微地颤抖起来。
此时,趴在左穷怀中的白兰花带着昔日里很少见的一丝娇弱,身休柔软的像一团棉絮,可那真实而灼热的身休确实真真实实在左穷怀里抖动着,左穷动了动喉结,托着白兰花的后脑,盯着白兰花殷红的嘴唇犹豫了一下,霎时间,左穷的心里一热,看着自己是如此对不住这个和自己交往了似乎许多年的女人。
如果说初冬将至的清寒会让人的心头结起一层淡淡的清霜,那么此时,左穷感觉自己的身体在迅速蒸腾起来,在这个初冬,这个夜晚,那种热乎乎的感觉将左穷炙烤得嗓子都快哑了,白兰花用微微有些发凉的双手抚上左穷的脸,缓缓地跨坐在左穷的腿上,左穷的耳朵几乎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一时间,整个时间都在放肆地尖叫着,呼喊着,比春天更热烈的感觉轻轻啃咬着左穷的心,左穷的心头酥麻地跳动着,一下、一下……
喘息声……
凝视……
白兰花的胳膊紧紧搂住左穷的脖子,就那样寂静而热烈地搂着左穷,一句话也不说,而左穷却感觉自己的心跳在渐渐平息,抱着白兰花的双手也变得越来越无力,接着,左穷的心里突然想起了雯雯,雯雯的脸在左穷的眼前一幕幕放大,雯雯的吻、雯雯拥抱和一句句令左穷心颤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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