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脸色和没有血色的唇,心头莫名有些轻微的酸楚,这酸楚来源于同情抑或其它,她不明白,只是觉得酸楚的背后,还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支撑着一种冲动在心里翻滚――她要推他出去!要把他带到阳光底下去!
“那……检查总要去做吧?”她眨巴着眼睛,撒着小谎。
“有什么好做的?检查来检查去还不是一回事!”他的语气硬邦邦的,可是,如果用心,却能感觉出他言语里的绝望和落寞,一个失明者对这个世界的落寞。
这一次,她用心了……
这,也是她实习以来,第一天学着站在病人的角度去体会病人的心,而不像从前那样盲目地用自己的温柔和快乐感化病人……
“去啊!左十八……”她撑着头,瞪大眼睛好言好语地劝说他,声音里有着她自己都不曾发觉的娇柔,难得的娇柔。
以致左辰安一度不习惯,僵着脸点了点头,“嗯。”
她大喜,扶着他坐上轮椅,然后推他出了病房。
来往的护士见她推着难缠的左三少往住院大楼外走,均惊讶不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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