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的,退一万步来讲,就算是被识破了,也足以保自己周全。
两个人正说着话,杜拉尔;果果突然从后面走了过来。魏宝山见杜拉尔;果果面色潮红,额头上汗珠细密,似乎像是生病了,赶紧迎上几步,“呃,杜什么果果,你没事吧?是不是生病了?”
杜拉尔;果果皱了皱眉:“我的名字就那么难记吗?我叫杜拉尔;果果,记不住的话,就叫我果果好了。”
魏宝山涨红了脸,搓着手,有些尴尬。
马伯通在旁边转了转眼珠:“我说杜姑娘,刚才我见夜叉已经落败了,竟然败中取胜,那老头胳膊折得离奇,莫非是……”
杜拉尔;果果点了点头:“没错,刚才是我暗中帮忙,这才扭转战局。因为距离太远,施术后有些疲惫,歇一会儿就好了。”
魏宝山看了看杜拉尔;果果,又往擂台方向看了看,实在想不出来,隔了这么远,杜拉尔;果果会有什么办法可以帮助夜叉反败为胜。
三个人就近找了处饭馆。刚刚散了场,饭馆门刚打开就有客人来,伙计很热情,像敬大神似的给他们找了一个独桌。马伯通把临街的窗户推开,说:“伙计,给我们随便配几个菜,酒不要多,一斤就行,吃完我们还有事呢。”点完了饭菜,没多久就给端上来了,众人一边吃着一边聊着。
原计划被这一突发变数打乱了,眼下只能等夜叉的消息后再重新商议了。
几人在督师府对面不远处的客栈要了两间房,推开窗户,就可以看到督师府的大门,每天除了睡觉以外,轮流在屋里蹲守,盯着府里出入之人。
半个月后,夜叉终于出了大门。
马伯通小心地把夜叉引回客栈后,大家围坐在一起,赶紧询问夜叉这几天的情况。
原来,十五天的英雄擂,凡是和夜叉一样,连胜十场的人都被袁崇焕招至麾下,编成铁衣卫,一共有十二人,相当于袁崇焕的贴身卫队,直接受袁崇焕本人的调遣。平时倒也没有什么事,也没有接受什么任务,但是从袁崇焕的话里可以听出来,这支铁衣卫似乎另有重用,至于最后究竟要做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这几天,夜叉也把袁府的地形记得七七八八,除了一些高度保密的场所进不去以外,别的地方几乎走了个遍。取出纸来,提笔在手,夜叉很快就绘出一张督师府的平面草图,一边指着地图,一边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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