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出丑的样子,赶忙将头抬起来望着天花板,想要驱散这些不纯洁的念头,可是事实就是这样,当你越是想要快点忘记某些事物的时候,它就跟跗骨之蛆怎么也赶不走,驱不尽。
宁雅茹正聚精会神的查看伤口,考虑从哪个方位下刀比较合适,忽然感觉到头上传来一阵热量,咦?什么东西热乎乎的,她下意识的微微抬头一看,赶紧偏过头去,把视线转移,心中鄙视彭萧辰这个家伙毅力如此不坚定,大腿都伤成这个样子了,那个丑东西竟然还如此高涨。
“喂,乱想什么呢!”宁雅茹嗔怒道。
彭萧辰咧嘴傻笑:“啥都没想啊,正看你家天花板用的什么装饰材料呢。我感觉这个款式不错,回头把我家的天花板也换成这个颜色。”
宁雅茹见他这时候还扭腔滑调,满嘴跑着火车,有些无语的翻翻白眼,提醒彭萧辰说:“我可要动手了,你把嘴巴堵死吧。”
彭萧辰哦了一声,拿起毛巾塞进嘴巴,低头看到宁雅茹已经开始动手取子弹。
子弹射入大腿根部很深,如果不是彭萧辰当时用念力阻止子弹的钻力,恐怕这颗子弹会斜着将他大腿根整体穿透,钻进髋关节中。
即使是这样。也让宁雅茹忙的不轻快,她小心翼翼的用手术刀将伤口处的血肉一点点扩充,用镊子试探着子弹的位置。她的手很稳,可是子弹钻入肌肉太深,更何况还是这种狙击步子弹,有好几次镊子已经碰到了子弹,可是弹头太滑,尝试了几次还是不能将弹头夹出。
几次下来,宁雅茹累的满头是汗,大口喘着粗气,皱着眉头不知道如何是好。
彭萧辰一直注视着,当镊子碰到子弹的时候,他虽然感觉不到疼痛,可是毕竟看到镊子在自己大腿里边来回运动,心里边还是有些不舒服,所以,没当镊子一动,他的腿也会不自觉的颤动一下。
等宁雅茹几次失败后,对着自己的大腿跟内喘气的时候,几丝热气呼呼的在腿间攒动,让彭萧辰好不容易冷却的某种情愫又开始复苏了,而且不偏不倚的顶上宁雅茹贴近的脸蛋
宁雅茹正恼着弹头取不出来,却感觉脸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她还认为彭萧辰正用手戳自己的脸蛋呢,本能的抬手拍打了一下:“萧辰,你别添乱了,正忙着呢。”
彭萧辰浑身快感如电,异性直接的拍打让他身子忍不住打了个颤,那被她拍打的部位越发的放肆、昂扬!体内似乎也有一股渴望在迅速的膨胀,让他感到口干舌燥。
“雅茹姐,我没添乱啊”彭萧辰忍着快感,颤抖嗓音回答道。
宁雅茹板着脸抬起眼睛说:“你还说没添乱,你刚才用手戳我的脸”宁雅茹的话还没说完,她已经很清楚的看到一个帐篷顶在自己的脸前,她表情有些奇怪的眨着眼睛,难道,难道刚才戳自己脸的会是
一想到刚才是这个东西顶着自己的脸。宁雅茹脸顿时又红了起来,更要命的是,她还用手拍打了一下,从彭萧辰的表情来看,好像还很受用的样子,这让宁雅茹顿时有种想找个旮旯钻进去的念头,今天怎么老是做出这种羞死人的事情来呢?
从一开始,宁雅茹*光外泄,又将错手拿了内裤给他,刚才又拍打了一下他的那里。宁雅茹感觉今天非常的不再状态,接二连三的出丑让她有些不知所措。而彭萧辰血气方刚的象征也让她心中有些异样的感觉。
卧室中的气氛在这一刻有些尴尬,有些说不出的暧昧。
终究还是宁雅茹咳嗽了一声,说:“萧辰,你的伤口需要快点处理了,我担心子弹取出晚了会导致感染。”
彭萧辰点点头,这个道理他非常清楚,目前的问题绝对不是取出子弹这么简单,他现在知道造成这种局面的根源所在:他是个男人,血气方刚,身强体壮的处男,宁雅茹是一个女人,漂亮有风情、老公刚刚翘辫子的寡妇。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本来说出去就容易让人瞎想,更何况现在孤男穿着短裤坐在床边,寡女披着浴巾蹲在床边,埋首在孤男的双腿之间,刚才还不经意的将孤男的命根子拍打了一下。
多少个看上去不起眼的误会横加在两人心中。
彭萧辰咬咬牙,知道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用那块毛巾将眼睛蒙上后对宁雅茹说:“雅茹姐,我保证不会胡思乱想了,你开始动手吧。”
宁雅茹看到彭萧辰这幅举动,总算有些放心下来,起先的不安也随之而去,再次抬眼撇了一下那根添乱的事物,她开始认真的进行取出子弹的手术。
宁雅茹定下心后不久就确定了取出子弹的程序,手术其实很简单,当年那个在大学里技术超群的宁雅茹再次复苏,就见她镊子一伸,动作轻快而又迅速,稳稳的就将弹头取出,只听“咣当”一声,弹头扔进了床上的白铁瓷盘里。看着那颗沾满血迹的弹头,宁雅茹心头再度颤抖,眼角中滴落几滴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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