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应该去看看她。”夏青摇头。
纪渊有些无奈,叹了一口气:“你总这么大度,我可要没有安全感了。”
夏青有些哭笑不得:“我这不是因为了解你的性格么,你不是那种拖泥带水,纠缠不清的人,我很确定你和陈师姐之间没有什么牵连,所以才放心的。”
“你说奇怪不奇怪,以前总听别人说,最怕女人醋劲儿大,我现在到觉得,有点醋劲儿也挺好的。”纪渊略有一点哀怨的看着夏青。
夏青一笑,清了清嗓子,把脸一板:“姓纪的,你要是敢随便关心别的女人,当心我把你的皮扒下来做皮鞋,做皮带,剩下的改件皮马甲!”
说完之后两个人都绷不住,笑了出来。
笑过之后纪渊才对夏青说:“那天等着你做检查的时候,我和陈清绘聊过,她现在估计也不大想见咱们,你们两个被郑义绑架这件事对她刺激比较大,她说她在被解救出来之后,回过神来,最大的感触就是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的。”
“这话怎么说?又不是她唆使郑义做这些的!”夏青蹙眉,觉得陈清绘似乎是在盲目的往自己身上揽责任,“她这么想是不对的。”
“她说,这件事归根结底,根源可以追溯到我们三个人都在学校的时候,如果那会儿她明知道郑义对她有好感的情况下,没有利用郑义跟我同寝室的这个因素来搞什么‘三剑客’,就不会有后来那么多牵扯,也不会有郑义的恼羞成怒。”
听了这话,夏青也说不出话来了,虽然说陈清绘在整件事情当中基本上属于充当了一个被郑义的偏执骚扰的被害人角色,但是他们三个人之间的关系被搞得如此复杂,这的确是从陈清绘利用郑义接近纪渊开始的。
“陈清绘说她之后就准备离开W市,之前回来本来也是带着私心,现在继续留下来,私心是没有了,搞不好还会有心理阴影,索性不如就回她父母身边去,可能还有移民的打算,所以么,以后大概率是不用打交道了。”纪渊说。
夏青摊手:“所以说真的不能怪我不吃醋,实在是你和陈师姐在这件事情上面,谁都没有怎么给过我闹情绪的机会呀!”
说完之后,她忽然想起另外一桩事情:“对了,我要什么时候才能出院?沈文栋这几天都在忙些什么?”
“你的进步还是挺神速的,”纪渊故意板起脸,“刚说完你不吃醋会让我没有安全感,你就立刻改正了,只不过这种时候惦记沈文栋,是不是有点矫枉过正?”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说真的呢,不开玩笑,出事之前我没什么精力理睬他,从出事到现在,毛算有三天了吧?他有些什么动向?”夏青捏着自己的拳头,试图在指关节上捏出几个响来渲染气氛,只可惜没有成功,空摆了一个凶悍的姿态,“忍他也很久了,现在大事解决完,我也不想等什么秋后,正好借着这次的事儿,入夏的当口咱就把这笔账给算了吧!”
“他还是老样子,”纪渊知道夏青的意思,不过提起沈文栋还是有些懒得多说,“现在企业家的案子也算是结了,后续花钱雇佣郑义的那个人也被康戈给顺藤摸瓜揪了出来,沈文栋估计在忙着写工作报告吧,这不是他一贯的风格么。
本来今天他好像是想下班过来医院慰问一下你这个伤病员的,不过还没付诸行动呢,就被康戈给抓了回去,找了一堆所谓‘非他不可’的事情,把沈文栋给拖住了。我来的时候问过医生,你醒过来精神不错,明天就可以出院回家休息了,局里还给你安排了心理疏导,所以沈文栋最近几天应该没机会找你。”
“回头我得好好对康戈表达一下感谢,不过在那之前,他还得帮我一个忙,搞定了之后,我惦记了那么久的谢恩宴就可以开始张罗了!”夏青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