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都面目全非了,那我能怎么办?继续灰溜溜的跑?像个老鼠一样?”
“没想到你对你自己的定位还挺准确。”纪渊面无表情的讥讽回去,保持着标准姿势,眼睛盯着郑义,脑子里正在思索着解救夏青的方法。
郑义狡猾的躲在夏青身后,就连双腿都与夏青努力保持前后位置一致,他的后背抵着房子的外墙,唯一能露出来的就只有头顶和两侧的肩膀那么一点点,能够打得中,但是却都是非致命的部位。
夏青腰间缠着的那些东西可并不是作假的,引爆器就在郑义伸向一旁的那只手里,郑义的拇指完全按在上面,只是没有发力压下去而已,假如贸然开枪,将郑义打伤,那么郑义势必会按动引爆装置。
若是瞄准郑义攥着引爆器的那一只手,就必须位置精准,让他没有办法在吃痛的一瞬间按下去,但是这样一来同样存在问题,那就是郑义手中抵在夏青颈间的那一把小刀,在那一瞬间可能就已经讲夏青的颈动脉割断了。
郑义那该死的双保险习惯!纪渊觉得自己的牙已经快要被咬碎了。
不过有一点郑义说得对,这里当然不是只有纪渊一个人,如果单枪匹马冲过来救人,或许就不需要等到现在了,只是部署归部署,遇到郑义这样具有专业程度反侦查意识的人,依旧会让人感到头疼不已,原本很多可以尝试的营救方式都已经被对方给提前堵死,现在想必院墙外埋伏的其他人也是一样焦灼。
本来他们有一套方案,是这边由纪渊牵制住郑义的注意力,那边另外一队人绕到屋后去,利用这栋房子没有左邻右舍,周围很空旷的条件,翻墙进院,从后门进屋,前门出来,这样前后夹击,直接包抄郑义,缴械制服。
现在这一个方案是被毙得死死的,先不说引爆器的问题,就单说郑义现在选择的那个站位,紧挨着屋门靠在外墙上,屋内有任何向东,他都能第一时间发现,这样一来除了一声巨响,恐怕就不可能有什么其他可能性。
要说解决办法倒也未必就没有,但是需要三管齐下,无论是对时机还是默契度都有着比较高的要求。单是纪渊和夏青配合的话,他还是有信心的,可是这个办法绝不是他们两个人能够完成,所以纪渊也心里没底。
“我们两个到现在认识时间也不短了吧?”纪渊一边脑子里转着解决办法,一边还要继续和郑义说话,牵扯住他的注意力,“你为什么这一次非要这么针对我?不要说什么是被我逼迫的,我从来没有逼迫过你什么,你之所以这么心虚害怕,是因为你觉得我了解你,就像你也了解我是一样的。”
郑义攥着小刀的手微微动了动,并没有开口反驳纪渊的说法。
“你所谓的逼迫,都是子虚乌有的,让你走上这条路的不过就是物质诱惑罢了,我最近一直在查的是当初你‘出事’之后的一段时间内发生的与你作案风格相符合的案子,还真被我发现了一桩,被害人与那个提前得到风声跑路了的犯罪嫌疑人家里竟然曾经有过牵扯,查到这里,我就都明白了。
如果不是你先经不住诱惑,去做通风报信的人,谁又能敲诈勒索得了你?
如果说真的有人向你施压过,也只有你的父母,他们一直把你的个人价值与能给他们带来多少物质回报挂钩。
可是你呢?你的做法是什么?你一边怨恨他们势利眼,一边又汇钱给他们,甚至隐名换姓变了一张脸跑回来,也要把水果店开在你父母新买的房子旁边,也要借各种机会去同他们套近乎,你想要得到什么答案?
无非是希望他们说起死去的儿子,能有点好话,哪怕是他们儿子能用命换点钱给他们过好日子,也算是对你价值的一种肯定,”
郑义的呼吸变得急促了一点,很显然纪渊的话波动了他的情绪。
“还有陈清绘,”纪渊也悄悄深吸一口气,来稳定自己的状态,继续说,“之前雇了几个人故意尾随她,想要自导自演英雄救美的也是你吧?因为你了解我的做事风格,又因为之前送水果到陈清绘家长,知道她并不住在那附近。
能让她面对几个尾随着,有恃无恐的在那么偏僻的小街下车,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我们事先埋伏好了,你猜到了这种可能性,及时联系那几个人,迅速撤离,才没有被我们给抓个正着,露出什么马脚。
你认为你很了解我,但是你错了,如果你足够了解我,就不可能用屏蔽器那种蹩脚的东西跑来试探我,更不可能还捎带上陈清绘的份。
归根结底,没有人逼过你,走到今时今日,都是你自己的价值观决定的,你现在也不是什么被我逼得无路可走才要这么硬碰硬,你只不过是不服气,想要证明给我看,哪怕是走了邪门歪道,当了坏人,你也比我强。”
“也不全是,你别自作聪明了。”郑义冷笑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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