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意思是,虽然柳丹扬那个时候在那个方面并不是非常严谨,对其他异性基本上都是各取所需的利用关系,但是对杜承泽她是动了真心了?”夏青从范悦怡的话里得出这样的结论,“为了让南琴别对自己的事情捣乱,所以特意把自己的发小介绍给了南琴?那她还真是为了杜承泽煞费苦心了。”
“煞费苦心是煞费苦心,介绍发小给南琴估计也有自己的小算盘吧,她那个发小家里条件不怎么好的样子,南琴是W市的人,大学那阵子对外一直装出一副家里比较殷实的样子,估计柳丹扬也是想让发小找个家境殷实的女朋友。
不过你说的对,柳丹扬对杜承泽还真的是挺煞费苦心的,对别人都要求回报,对杜承泽绝对是只要杜承泽开口,她绝对责无旁贷,而且好像还巴不得杜承泽拜托她点什么呢,这样她就可以在杜承泽面前有点话语权了。
只不过杜承泽比较有分寸,没求过她什么,估计杜承泽图的就是她比较随便,所以也不用担心一旦碰了就甩不掉吧。”
范悦怡对柳丹扬和南琴的一举一动都根本得不出任何好一点的结论,不能指望她说出来的话有几份客观的成分在里面,所以夏青也就选择性的忽略掉了关于柳丹扬和南琴的小心思那部分,挑杜承泽和柳丹扬之间关系的那部分去听。
“也就是说,杜承泽和柳丹扬之间,也算是在某种程度上形成了一种默契,或者说柳丹扬知道杜承泽的底线在哪里,所以从来不越界?”夏青总结了一下。
“对,你这么说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基本上就是这么回事儿。”范悦怡表示同意,“就因为柳丹扬特别识趣,所以大学阶段要是非得说有哪个女生跟杜承泽的关系特别好,那肯定是非柳丹扬莫属了!”
“这一次你们同学聚会的时候,柳丹扬和杜承泽之间的关系怎么样?”
“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就淡淡的,两个人没有特别热络,但是柳丹扬对杜承泽也没有像是对高伟茂那么冷冷淡淡,我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
范悦怡知道夏青不可能平白无故的问自己这些东西,听得出来她是很想要回忆起一些不同寻常的迹象,但是似乎搜肠刮肚也找不到符合的:“他们就是凑一起开开玩笑什么的,柳丹扬跟杜承泽净说冷笑话来着,真的都是一些冷笑话,连个荤一点儿的笑话都没有,这倒是挺让我刮目相看的。
我当时还在想,看样子这结了婚之后真的是收了心,转了性,结果临回家的前一天晚上就让我听见那么恶心的事儿!真是恶心透了!”
抱怨过之后,范悦怡才后知后觉地问:“那天晚上我听到的,去柳丹扬房间里面跟她鬼混的那个男的,不会就是杜承泽吧?!”
夏青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范悦怡:“你说柳丹扬和杜承泽净说些冷笑话,你能记得他们的玩笑都是些什么内容么?”
“这个么,我得想一想……”范悦怡一边回忆一边说,“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刚开始到了农家乐的时候,范悦怡问杜承泽夜光手表还戴不戴了。”
“夜光手表?这是有什么寓意么?”夏青听着有点奇怪。
“不知道啊,我是一点也想不出来,反正我原来跟他们那一群人也都不怎么熟,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以前有过什么这方面的乐子,不过我看她和杜承泽这么搭讪的时候,杜承泽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其他人也是有点莫名其妙,所以我才觉得这是柳丹扬说了一个冷笑话,都没人捧场。”
“除了这个之外,柳丹扬就没有和杜承泽再说过别的什么吗?”夏青问。
“别的……别的肯定说过,但是你现在冷不防问我,我还有点说不上来。”范悦怡想了半晌,最后也还是摇了摇头,表示自己记不起来其他的了。
夏青一听这个答复,非但没有觉得失望,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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