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悦怡,心里有些感慨,很显然范悦怡对自己当下这段婚姻并不是特别满意的,日子过的不能说不幸福,但是比起“幸福”的标准,还是需要去将就一些,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的计较、防备,以及不如意。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便是南琴和柳丹扬了。
“找我有什么事?咱们在公安局难道说得还不够清楚么?”坐下来之后,范悦怡拿起茶几上的指甲锉,一边问夏青,一边一下一下的磨着指甲。
“事情到是不大,其实也挺简单的,重要的就是希望能够做到坦诚。”夏青面带微笑,用一种平静的口气问她,“明明没吃助眠的药物为什么要说吃了?”
范悦怡一愣,然后撇了撇嘴:“我也是犯糊涂了,明知道们要给我抽血检查,我干嘛还要跟们说那种谎呢!我也真是服了我自己了!
我那天确实没有吃什么助眠的药物,之所以那么跟们说,主要是不想去提那些人,不想跟他们牵扯,别的也没有想那么多。”
她说这话的时候,情不自禁的流露出了不屑和厌恶。
“就住在柳丹扬房间的隔壁,是不是……听见了什么?”夏青试着问。
范悦怡沉默了,似乎有些纠结,思来想去,最后才把心一横,对夏青说:“我这个人有认床的毛病,换一个地方就睡不好,那天晚上没有吃什么助眠药,所以很晚很晚才睡着,就是被隔壁柳丹扬那屋给闹的!”
“怎么?她那天晚上在房间里和别人有过争吵么?”夏青下意识地问。
范悦怡睨着她:“没结婚呢吧?有没有男朋友?就算有估计也还到那步吧?”
她忽然这么一问,倒把夏青给问得有些尴尬起来,本来自己单独过来是为了和范悦怡方便沟通,怕她觉得不自在,结果没想到才刚刚打开话题,自己就被范悦怡这突如其来的一问给说得差一点红了脸。
“行了,不用说,看这个反应我也能猜出来答案。”范悦怡倒是被夏青的这种局促给逗笑了,冲她摆摆手,“那就做好点心理准备吧,别被恶心到。
我那天晚上听到的不是什么争吵的声音,是柳丹扬那屋有男人在的声音,大晚上的,两个人在干什么,这个就不用我说了吧?”
夏青赶忙点点头,对于她来说,被人当面描述比较令人印象深刻或者格外诡异的案发现场都不是问题,她可以做到一派自然,可是如果现在范悦怡真的给她详细的讲一讲她那天晚上听到了一些什么声音,她还真有些吃不消。
“我那天晚上就是听见隔壁的那种声音,就觉得特别的恶心。”范悦怡满脸都是厌恶的神情,“我们这次同学聚会在那个农家乐里面,这种季节根本就没有什么别的人来,那就是完完我们的包场,而且出事那天晚上要走的都走了,剩下的就那么几个人,都没有什么外人在。
我们那些人里头,好像是除了常元龙还没结婚,是个单身之外,其他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已婚的身份,我原本是有个同屋的,提前走了,柳丹扬一直是一个人住一间房,说什么睡眠不好怕被吵到,我当时就觉得好笑。
我跟她一间寝室住着,她什么睡眠质量我会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觉那么轻过!一点也不夸张的跟说,她睡着了,就算被人直接抬着床搬走,她都醒不过来!所以我听她那么说,就觉得她估计是没什么正经的心思。
之前那几天,什么事情都没有,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她了,可能真是把人想的太龌龊,差一点就要做自我检讨,结果之后一天果然有幺蛾子!”
“有没有听到隔壁柳丹扬那边的说话声?能猜到是谁么?”夏青问范悦怡,问过之后,怕她不愿意配合,又劝她说,“我知道和柳丹扬之间的关系比较紧张,我也不想拿人命比个人恩怨重要这种话来道德绑架,但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如果逃脱了法律制裁,食髓知味,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又制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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