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孔惨白惨白,低着头,咬着唇,低低的笑,这个人老早老早就在怀疑她,如今终于亲自证实了她的狼子野心,她无话可说,要怨只能怨自己本事没学到家。
“王会呢?”
她昂首淡淡的反问:“你把他怎么了?是收监,还是已斩首?”
她相信王会不会出卖她――要是真卖了,他不会在那里守株待兔,刚刚,她看到他的时候,神情是何等的错愕,这些都表明这一点。
哗一声巨响,燕北狂怒的将桌上的茶壶茶盏全部拂到地上,吼了一声:
“玲珑九月,你还有那胆子问我那人的下场?这么久以来,你到底有没把我当作你的男人……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清不清楚你那么做的后果,这不是儿戏,你一时的冲动,毁掉的不是我,而是成千上万的无辜人……你到底懂不懂……懂不懂……”
他反过身来,一把拎住她的衣襟,压抑着怒气,低吼。
他的身上迸发着无穷的怒气。
因为,他不敢想像,要是那细作没能及时发现的话,整个康州,整支靖北军,将要面临如何可怕的窘境。
玲珑平静的面对着他的怒气,微微在笑:
“你说我懂不懂?”
他知道她懂的,正因为懂,他的眼神才如此的悲痛绝望:
“你……就这么恨我?难道这么久以后,你对我关心是假的吗?你想尽法子来救我医我,都是在演戏吗?”
她点头,淡笑如花:
“对,全是假的,我的演技不错吧!”
“你!”
她看到他狂怒的扬起了手,那充满力量的手,青筋横起,要是甩下来,她保管能被甩个半死。曾经,她亲眼看见过他一巴掌打飞一个士卫过。
她倒是挺希望他挥下来,最好能甩的孩子也掉下,这样也省得她去处置那个孽种了。
但最终,他没有落下,怒吼了一声,一掌劈碎了花桌,踢门而去。
她在房里笑。
这一场戏,总算不用演下去了,她演的真是太累太累,可惜,她不是一个好演员,几个月自导自演,结果是演砸了,没能演到最终自己想得到的效果!
从这天开始,她住的园子开始有重兵把守,武功被制,她又一次成为笼中鸟,失去了自由。
他有足足半个月没有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她终于清静了,终日里就这样看看书,或是发发呆,想念着曾经陪着小姐天南地北的纵游的日子,以前的日子多么逍遥自在,可是回不去了。
也曾听府里的侍婢提到老夫人在大力操办婚事,却叫靖北王拦下,说暂不成亲,至于原因,所有人都讳莫高深。
半个月以后,她晕倒在房里,因为害喜吐的一踏烦糊涂,吐晕了。
醒来以后,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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