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儿竟和这个魔头玩的那么欢,她心头便有怒气冲上来。
这人怎么能如此的拐带她的儿子?
她真心害怕要是他一旦知道君熙其实是他的儿子以后,会怎样?
“睡了!”
“我要见他!”
她沉声要求。
燕北冷笑,抱胸:“凭什么你要见,本侯便让你见?你当本侯是三年前那个任你予取予索的阿北吗?”
玲珑冷冷盯着:
“既然你不想让我见,你把我带过来做什么?故意折磨我?先让我听到君熙的声音,再把我关上半天,让我内心整个似放在火上烤一般冷,最后再度放我出来,你图的是什么?想用这种无形的折磨来逼迫我求你?靖北侯,即便披上这一身尊贵的皮囊,你依旧只是一个低三下四的草寇流氓……”
她用一种极冷静的语气讥嘲着,那利尖的口吻,令燕北的眼神不由自主的一紧。
见鬼了,他差点就忘了,这女人天生就有一种能将他逼疯的本事。
“啪!”
他狠狠的将棋盘扫到了地上,哗啦啦,玉做的棋子撒了满地。
陡然站起来,如鹰準一样眼神,他凶狠的一瞪。
若说以前的他,还有几分江湖少年的率真之气,如今的他,则完全像一个官场中人,不仅心思不可测,而且还喜怒无常。
“玲珑九月,你想激怒本侯是不是?你想君熙因为你而没有好下场是不是?”
威胁之意,是如此的浓烈。
“你不会。”
玲珑太阳上突突跳了几下,却仍然很镇定,并且很肯定的说:
“诏帝若真想拉拢我家夫君为其所用,你就不敢碰我们一下。我们的命是微不足道,但君墨问的归不归顺事大。你若敢动,那便是欺君罔上。这个罪名,你担不起。”
她果然已不是三年前的那个玲珑,对于权者的心思,也多了几分拿捏,不得不说君墨问当真很能调教人。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将在外,君命有所不授!在北嘉关上,唯本侯之命是从!君墨问再如何了得,那也只是一个人而已,而本侯手上捏着一支军队。你说本侯敢,还是不敢……”
他淡淡的笑,看着这个女子终于识趣的微有惧意的闭上了嘴。
可是,他要的是她的害怕吗?
不是!
他见她,要的不是这样的结果。
但为什么,说着说着,他们就闹僵了!
他突然觉得自己真是失败。
太失败了!
如此期待再次相见,等见了面,却是这样一副剑拔弩张的局面。
三年的相思,到是有何意义?
三年的不忘,最后能情归何处?
他忽然黯然,涉足权场,招兵买马,若为的是功名,那无疑他已功成名就,可是空府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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