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将其扯开,拦到了儿子跟前:
“小巫,海叔,马上通知她的男人,立即将这女人送走,荀家武馆,绝对不可能有她的立足之地!”
门外,站着一年轻的少年和一年长的汉子,瞅着里面这一场外人没办法管的家变,彼此瞅了一下对方,都没有行动。
“母亲,这不可以这么做!”
裘北想甩开母亲的牵制,可是母亲用足的劲儿将他是死死的扣紧。
他不敢用蛮力,怕伤了母亲,海叔先头与他说过:几个月前,母亲生过一场大病,因为太过思念不肯回家的儿子。
“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做?”
燕琴沉声利叱。
“娘,玲珑是我的女人,是您媳妇……您不能赶她走!”
“闭嘴,娘从来就没给您娶过这样一个女人。无媒无聘无三书六礼无证婚人,更没有拜过天地,给为娘我敬过媳妇茶,她怎么就成了我的儿媳妇?裘北,你昏了头了,才把一个有夫之妇当成了自己的妻子。她这样的女人,我燕琴怎么可能承认她是我媳妇……绝对不可能!海叔,立刻把人给我轰出去!”
燕琴怒声高喝,字字挟着千斤之力,狠狠的敲击在玲珑心窝窝上,将她的心整个儿击的支离破碎。
她不是阿北明媒正娶的女人。
阿北骗了她!
那个把她爱到骨子里的男人彻头彻尾将她骗了她。
她的呼吸,一下子紧起来,转头看向脸色同样苍白如死的阿北,嘴在抖。
她想问个明白,却发现自己心痛说不出任何话,张了张嘴,喉咙里就像堵了一大块棉花,只隐约有唔唔想说的哑音,就是没办法正确的发出声音。
她的身子整个在颤栗,就像北风里沙沙抖动的树叶,好一会儿,才清了清喉咙,涩涩的问出两字:
$201c是吗?$201d
就如压着一座大山,低沉、冰冷而压抑。
“你娘说的是真的吗?”
她想笑一笑,当这一切全是一个笑话,可是扯了扯嘴角,哪能笑得出来:
“我,我居然不是你的妻子……你骗了我?这一切全是谎言?”
裘北的脸,极度惨白,拼命的摇头,拼命的想抹掉她这个认定:
“不是不是不是!你就是我的妻子……你是……”
“那你的意思是说,你娘在撒谎?如果我是你的妻子,她为什么要拆散我们?”
玲珑大声叫断他的争辩,他语塞。
这个谎,已经无法再圆。
他悲痛的看了一眼母亲那绝然不肯妥协的脸,看着那一双牢牢抓住他手臂的渐显苍老的双手,从小扶着他慢慢学会走路的母亲,正在残忍的掐断他得之不易的幸福。
也许在她看来,她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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