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丢命不丢人,急忙疾呼:
“不行!我乃是明大学士亲自录用的,皇戚贵戚,除了皇上,除了鍄京府,谁都不得动我一下……还有,对了,还有,我是冤枉的,我要进京,我要见明大学士,啊……”
他忿慨的拍着胸脯,无耻的申诉冤屈,站在那里的吕从听的实在不耐烦了,忍无可忍,狠狠就踢了一脚,那家伙再度发出一记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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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县令的面敢动粗,这些人真是吃了熊心了。
李再德本想吼一吼,但瞧着人家武气腾腾的样子,额头上噌噌噌的直冒汗,生生就把话咽下。
“当真要烙奴印?”
他望着三步远处的燕熙,小心的问,全然忘了这是一个傻子,潜意识中,他似乎已经成了是他不得不遵其命的主子——
对,这世上,就是有这样一种人,会让人自心头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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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熙露出一抹似笑非笑,浅浅的挂在俊气的脸孔,斜斜睨着。
仅仅烙奴印,那岂非太便宜了他?
听啊,他居然还认为自己是冤枉的,还想着他家的明大学士可以救他一救?
哪能如他所愿?
转眸时,他已换了一种神情,冲着李再德恭敬行一礼,朗朗道:
“大人,小九以为,为了表示公正,应该把那些受明府台令欺凌过的女子请上公堂来,大人可以亲耳听听她们是怎么说的?若真是冤枉了明台府令,那自然不必烙奴印,若这罪名是坐实的,只怕仅仅烙奴印流放,那是不够的!”
这话令李再德一怔,也令明佑看到了一点希望。
“可,那些害受者现在一时半刻也找不到啊……”
“没关系,家父已派军营里的兄弟们出去找,而且已经找到,她们已经在来的路上!”
被强抢的姑娘们都让明佑藏到了一处小院,那色坯不敢在县令的西园肆意胡来,特意在外头包了一间小院,关着那帮子少女,打算哪天回去原城,就一并带回去。
李再德脸色一白,心下明白今天这事,只怕会越闹越大了。
明佑一抹脸,心头生着一种天要塌的可怕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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