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看着温温无害,笑起来,似阳光一般的明媚,此刻,一身寻常白布袍,蓝带束发,浸润于月光底下,举手投足,优雅潇洒――
他没有细问他到底是谁,但心里隐隐约约有点觉察到了什么――
这世上可能真有灵魂附体一说,因为他是亲眼看到那一幕的人:他的主上摆了一个奇怪的阵法,将一颗神奇的珠子打上半空,在晚霞尽收的刹那,他看到一抹耀眼的异光自高空俯冲而下,直直钻进了傻子的房屋上,然后,那傻子醒了。
若非亲眼所见,他如何能信这样一种神奇?
他想,那人必是主上非常在意的一个人,要不然,主上怎肯舍身相救?
而他,除了守护,不该有任何悍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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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家不大,一个大园子,七八间平房,燕六夫妻一间,四个姐姐住了两间,当然,如今时常是空的,四个姐姐嫁的近,很少回来住。四个兄长住了两间,燕熙住了一间,另四间,一间是厨房,一间是饭堂加客堂,一间是两个家婢住的的,最后一间养猪养鸡养鸭,是杂物间。
园子打理的很整齐,也宽敞,园中种着花花草草,园后是蔬菜地,可见柳氏不光很能打算,而且有点官家小姐特有的风雅,但巧妇难成无米之炊,一个家,没有钱来帮衬,再打点的井井有条,总归是寒碜的。
不过,他们夫妻把这些子女管教的极好,一个个相亲相爱,安贫乐道,干着他们认为该干的事,很有骨气。
东屋以东,有一个练武场,场上,枪刀剑戟,该有的兵器一件没有少,燕黄和燕玄在月光底下练功,边上有几个兵卒蹲着看,一阵阵喝采声传过来。
燕熙巡声而去看,武场四角点着火把,可以看清他们每一个人的表情,掌声一阵阵此起伏彼。
这里离军营不远,走几步就能到,燕家父子五人由于都在同一个军营,家里都是三个女人一个傻子的不安全,在发现了有人差些把燕九“偷了去”的情况以后,他们父子五人谅联名上请每晚回家睡。
有时,燕黄和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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