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嚷着要去见他们,他摇头:“皇上这几天很忙,过几天吧!过几天,我跟皇上说一下,由我陪你去好不好!以后,你会住在宫里的……”
四天时间,令拓跋弘突然觉得,她失忆也好,现在她这模样,是如此的可爱,他比以前更喜欢她。
和这样的她在一起,既不必被她憎恨,也不必担忧她随时随地害自己,更重要的是,感觉很舒服。
那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一种宁静的滋味,就好像,突然之间找到了一种归依,世间的一切纷纷扰扰都消失了,幸福的直冒泡。
拓跋弘越来越期有待这样的日子。
每日忙碌之余,似乎便有了那样一种让人陶醉的向往,平淡的日子一下子变的精彩起来。
他想拥有她的心思越发的强烈,已经开始筹划大婚之礼。
四天后的这一日,拓跋弘刚刚下朝,珍姑姑焦急的守御书门的门口,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原在吩咐礼部的人如何如何置办登基大礼的拓跋弘看到姑姑的神色很不对劲,让两个臣工在边上等着,自径上去问:
“怎么不侍候在你凌主子身侧,跑这里来做甚?”
珍姑姑难看着脸,小心的指指里面说:
“回皇上话,凌主子就在里头呢?她……她今儿起的早,想出来透透气,谁知她那么一溜达,竟跑到了这边偷偷瞧她看到您了,知道您不是侍卫大哥,而是皇上,气鼻子歪了。本吵吵嚷嚷的说要逃出去。后来,经奴婢一劝,她消停了,却趁我不注意跑来了这里。现在,现在赖在龙椅上不肯下来……”
珍姑姑直冒冷汗。
龙椅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坐的吗?
那孩子是不是也太侍宠而骄了!
这样放肆的行径,若是让臣子看到,那该是多么危险的事,得惹来多少话柄。
拓跋弘楞了一下,不过,他的反应可没有姑姑这般强烈。
从第一天开始,他就知道,这个谎是迟晚都会拆穿的。
没事啊,拆穿就拆穿,他与她,多少已建立了一些交情,与她讲道理,总会讲得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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