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他亲口传授的台词,令她有了这种想法。
“钦此”两字出脱口后,地上的俊美少年呆了半天,才抬头怔怔的问:
“为什么现在就退位?孩儿年纪尚幼,如何能担任如此大任?”
龙榻上,拓跋躍苍老的声音响了起来:
“为父身体每况愈下,七儿早日登基,也算了却了为父一番心思。就这样定了……有五大辅臣相助,七儿不必担心朝事,尽管放开心胸干……古有明怀帝六岁登基,十二岁亲政,曾将一败落皇朝治成盛世,而我西秦国经过这些年的无为之治,已见盛世之貌,我儿只要用心国事,将来的成就无可量限……”
“好了,跪安吧。国事繁多,七儿去忙;谅和不群,去天鉴司寻一个好日子,准备登基大典;这里无需你们侍候,朕还有话要和无擎说!”
三两句,某个阴谋家再度成功的在一帮老狐狸面前自导自演了一出好戏。
拓跋曦领旨离开,宫谅和慕不群叩首而去,独留顺公公守在殿内。
后来,九无擎又和“宫慈”在寝殿内又和皇帝“叙谈”了很久,直到离开,还是皇帝亲自令他们跪安的,这一切有顺公公为证。
不得不说,这个计划,凶险万分,所幸,完美达成。
傍晚时分,金凌独自被遣送回了公子府。九无擎去议政殿。
这中间,他们独处过,可九无擎一句话也不与她说,脸孔是淡漠的,就好像他根本就不认得她一般,完全没有了上午时分,自那一碗无果汤而得知她怀孕时那震惊的神色。
回到公子府,扯掉宫慈那张人皮面具,金凌憋气的坐在兰苑,越想越窝火,越想越想不通——
那该死的男人,到底在发什么神经?
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男儿心,谁人能懂?
人家说,女人心,海底针,为嘛男人也这么费思量?
“主子,还走吗?”
逐子问。
“我还要见他一面。”
自己去查证,那得绕远路,她决定,再给他一个机会。
要是他在知道她怀孕的情况下,仍绝决的想把她当作垃圾一般丢弃,将曾经答应过的事全部踩到脚下贱踏,背弃曾经的誓言,她不会再要这样的男人,即便将来查出这当中有什么情非得已,她也绝不会原谅他。
金凌很耐心的在房里等。
二更时分,逐子来禀:“九无擎回府了!”
金凌点点头,理了理衣裳,深吸一口气,一身淡定的往红楼而去。
逐子不紧不慢的跟着。
门外,东罗一直守着。这人还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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