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吃饭……这个时候将几位贵客遣走,有点说不过去……我已让管家备下了午膳……要不……”
“宫慈,你还没有过门,公子府的事,还不必劳烦你指派……”
九无擎不轻不重落下一句。
宫慈神色一黯,转而又笑,轻声道:“爷,妾身只是不希望您别老是做一些得罪人的事,这样不太好……爷……”
视线里远去的背影,再不肯与她说一句,宫慈无奈的睇着,心下明白:他是恨她的!
金凌静默的看着,惊讶的发现,原来这个宫慈对九无擎也别有情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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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厅。
墨景天在下棋,对手是凤烈,棋是公子府的,他们实在太闲了,又不好意思硬闯——他们的管家说了,主子在研究梵文,从昨儿个到现在了,正在紧要关头,若是闯进去,打断了人家思路,这个责任,谁负得起?
墨景天笑着点头:“的确负不起……案子牵涉太大了!”
他对凤烈说:“要不,我
们下棋如何?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景天听说凤王棋艺超群,若能对弈一局,那可是三生有幸!”
凤烈点头,等上了棋桌,才又说:“青城的棋艺更胜于我……”
第一局,凤烈有些心不在焉,败了,第二局,墨景天棋差一招,输了,第三局,势均力敌,这两人熟知了对方的实力,彼此不相上下,杀的那可真正是热火朝天,最后还是凤烈老奸巨猾,再度将墨景天逼入了险境。
正当墨景天绞尽脑汁,不知道要如何应对时,金凌自门外走了进来,看到这一紫一白两个人杀的全神贯注,心生好奇,走近一看——
她从来就是除强扶弱的性子,看到墨景天如此举步为艰,纵盘棋盘,眉一挑:“有什么好为难的,把棋子放在这里,舍小取大,只要步步为营,你仍然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执了一个白,放于墨景天左上手处,“啪”一下落子,满盘皆活。
墨景天看着这重新活过来的棋面,不觉啧啧称奇:“公子青果然是棋道高手!”
“称不上高手,只是喜欢玩罢了!”
凤烈再度看看棋局形势,当真已起死回生,便含笑睨了一眼:“观棋不语真君子,青城……你这样子太不厚道了!”
金凌闲闲瞅着:“我什么跟您说过我是君子?”
面对这样的淡颜寡色,凤烈感觉很不自在,她在刻意与他保持距离呢——全没了以前那份热络,又或者说以前的亲近只是想探知他的底细,她心里必是明白他是谁的,可她为什么没有找他寻仇呢?
“怎么样?梵文译的如何?”
墨景天笑的最是和善,将手中的一把棋子扔回棋碗,一团和气的问着,明亮的眸子挂着浓浓的兴趣,打破了他们之间的僵局。
“嗯,还算顺利!”
她回答的模棱两可:“你们走吧!最迟明早,青城便随九公子去鍄京府解疑犯身上的毒……”
“如此就有劳青城兄了……”
墨景天很好说话,站了起来,捶捶肩骨,笑灿灿的看向转向神色深深的凤烈:
“凤王殿下,不如,我们移驾去外头走走吧!我们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只会给他们添乱——扰了他们的清静,防碍了案子进展就不好了是不是?如今宝珠天盘尽数失窃,我们急,想必身为帝驾座前的九公子更急,早一些把疑犯救醒,可以得到更多的线索。你以为呢?”
凤烈瞟着这张俊气而年轻的脸,一时猜不透这人怀着怎样的盘算,说来也真真是奇怪,宝珠失窃至今,这位云国的太子,初惊之后,情绪一直是波澜不惊的,态度好的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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