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功夫不凡,文采风流,待人谦让,不卑不亢,虽年纪不大,却露着连诸个皇子都没有的泱泱之地。
是的,在她眼里,诸个皇子都不及他,太子太胆小,梁王太风雅,毓王太保守,晋王太算计,常王太嚣张,怀王太不知天高地厚,至于曾经的七殿下,却是极好的一个,可惜年纪太小,生性太过良善,这些人,皆没有九无擎的刚柔并济。
九无擎有时风雅,有时保守,有时算计,有时嚣张,他对敌人极为心狠,待身边的人极为和善,淡淡的,会在别人需要帮助的时候,无声无息的帮上一把,而不会刻意的让人知道他曾经的施恩。
宫慈就得过他的恩——
无论是小的时候,还是长大以后,今日能如愿的嫁他为妻,与她而言,是一件愿望成真的快乐事。
想到即将到来的洞房花烛,她不觉喜上眉梢,羞韵迭生——
不管将来如何,能求得这样一个位置,站在他身侧成为他的妻,此生足已。
“落轿!”
轿外,有人高叫一声,花轿稳稳落地,接下来便要拜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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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院,热闹的就炸开了锅,欢快的礼乐,不知疲倦的喧闹着,无孔不入的四下散开,直闹的金凌皱起眉头,鼓起小脸,眼底尽是不高兴的神色。
她坐在暗香袅袅的床榻上,雪白勾花的锦绡帐挂在银钩上,床上整整齐齐的叠着两条鸳鸯戏水百子被,铺着花团锦簇的短绒羊毛毯——这毯子摸上去极柔软,手感好的不得了,是她亲自在库房内挑了铺上的,花纹也是她最最喜欢的。
这房间的线条原本很生硬简洁,她看着不舒服,醒来第二天,就嚷嚷抱怨,这个男人挑着眉,让一个叫“东罗”的人带她去库房挑,说:
“自己动手。你爱怎么整就怎么整……”
她这才眉开眼笑。
对于自己到底是怎样一个来历这件事,她表示很纠结。
眼前这个人,据说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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