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她竟放了他,气急败坏的跑掉了。
金凌越想越有可能,思及那夜他怪异的举动,和平常的他,那简直判若两人。
此刻的他,一张没有表情的面具将他装典的极外淡漠而深沉,一眼观之,除了冰冷,还是冰冷。一双眼瞳如入定的老僧,既淡定又神秘,很难想像这样一个人脸上也能浮现那样一种狼狈之色。
而那一夜,他胡乱的将她抱住喃喃低诉“对不起”的语气是那么的无助和伤痛,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低声下气的想求得原谅,并且带着几丝殷殷的期盼。
这几天,脑海里时常乍现他那记像是寻求安抚似的“强吻”,依约觉得那个时候的他,带着一些孩子式的无赖腔,纯萃是使着性子想霸占,哪怕是一小会儿也行,完全不记后果。
这和她认得的九无擎是有点不一样的――
为什么会不一样呢?
难道也是计谋?
是,或不是,她都无法确定。
她能确定的是,退烧后的他又变回了那不可一试的九无擎,手上捏着筹码,总能挑最合适的时机将每个棋子的价值发挥到最佳,总能将一切完美无瑕的掌握在手上。
这样一个人,真让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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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无擎明白,自己这么一提,她定会以为这是事先就环环设计好的。
并不是!
这一路路走来,原订的计划早已走样,他只是审时度势的根据现状在调整方案罢了。
他由着她打量,淡淡的回答:
“这场棋局,如果我输了,因此而垮台了,横竖烂命一条,其结果是得意了拓跋弘,倒霉了拓跋曦……当然,我知道这种权利之争,谁输谁赢与你来说,并没有利害得失……你会说你只是过客,但是,拓跋弘曾亲手砍了八无昔的脑袋,你若真的是为了你的燕熙而来,最好三思而后行,别做出令自己将来后悔的事……”
他故意搬出了八无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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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八无昔,金凌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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