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到好处。
皇上离开时,只淡淡的说了一句:“好好养伤!养好了,好替朕办事……这番天盘宝珠失窃,若找不回来,国将不国,日后何以为家?”
今一早,宫里又来圣旨,皇帝下了赐婚旨意,一娶便是两个,西秦第一学士宫谅的三女儿宫慈为正妻,第一猛将岑参的孙女岑乐为侧妻。至于他曾请旨的那位,不在其列。
圣旨上说待破了当前国案,捉拿了凶手,追回国宝就完婚,并一早就将两个姑娘送了过来,入住红楼,代替四卫来照看九无擎――
乔谅和岑参,都是帝王跟前的亲信,皇上将他们的女儿送来嫁与他,表面是隆恩浩荡,实则呢,摆明了是在监视。
古来帝王之命,不可违抗,抗意不遵就要人头落地,皇帝这是在逼他――要是敢不从,就能有借口直接将他正法,若听从,则从此往后,会处处受人监视,公子府再无一处清静地方。
白日里,这两个女子,在他的红楼进进去去,于床头嘘寒问暖,那可真真是烦人之极。
待入了夜,她们才离开。
他不曾入睡,静静的坐在房里,任由思绪满天飞,直到机关暗启,无欢遣东罗来告诉他:她出了回春堂,去了静馆――
这仅仅只是按惯例在回禀,可他听了,立即易换妆容,令三卫守着红楼,就从暗道潜出,来了静馆。
幸好,赶的及时,幸好她还没有走……
他赶的是如此的气喘吁吁,如此的打乱原则,就为了用晏之的身份来见她一面。
其实,见了又如何?
只是徒添情伤罢了。
可他就管不住自己,被两个陌生的女子烦了一天后,最想见到她那张如花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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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凌抗拒这样的拥抱,更不喜欢男人的碰触,便若惊弓之鸟般想躲开了去。
于是,那夜被紧紧压着,躲无可躲的感觉又回来了。
背上,层层生出栗子,连呼息也急浊――
她皱了皱眉,心乱,发疼――那些可怕的、已经发生的痛事,是不是以后会如此的伴她一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