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他这是挑剔,”叶芊微笑着说,“肖邦的才华是出了名的,他的挑剔同样也是出了名的,生性敏感,处世多疑,身体欠佳,再加上那段与女作家乔治•桑的非同寻常的恋情,他过早的病逝也就不难找到答案了。”
“肖邦为人是挺刻薄的!”我附和道。
“刻薄是一种不良品行,”叶芊一脸认真地说,“刻薄之人通常是自私的,是心胸狭窄的,是没有好结果的。因为他们不懂得关心别人,不懂得理解别人,所以从根本上讲也就不会很好地理解生活。做人别太刻薄,刻薄者的人情会越来越‘薄’。”
“要是换成其他人,”我面无表情地说,“就是戴上手套我都不会让他看我的那本‘豆腐块’!至于借去看,那是墙上挂门帘——没门!”
“所以说,”叶芊嬉笑道,“你比肖邦还肖邦!”
“就算是吧!”我呵呵一笑。
“其实我能理解你为什么特别爱惜那个本子!”叶芊认真地说。
“如果我不爱惜,”我微笑着说,“那你看到的或许就不是那么新的一个本子了,或许已经皱皱巴巴,或许已经脏不兮兮,或许已经被人弄丢了!”
“是的,”叶芊呵呵一笑,“全世界可独此一本!”
“一般人我都没让看,”我认真地说,“同事有时要看,就让他们当我面翻翻就行了,从来我不会让他们带走看的!”
“那你为什么愿意让我带回去看?”叶芊思索着问。
“抛砖引玉,”我一本正经地说,“我觉得你识货,所以我想用我的‘砖’引你的‘玉’!”
“你那是‘砖’,我可以理解,”叶芊微笑着问,“你说的引我的‘玉’,请解释一下!”
“白薇你可能知道,”我思索着说,“她是二三十年代我国知名的女作家!”
“知道,”叶芊微笑着说,“她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是她的读者,”我认真地说,“她十六岁那年,因为逃避家庭包办婚姻,只身去了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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