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我没有上过大学,”我不好意思地解释说,“我以前是单位司机,后来自学考过了《汉语言文学》的本科全部课程,在报刊上发表过三百多篇文章,所以就从车队借调到工会负责搞宣传了!”
“哇!”叶芊兴奋地感慨道,“那也很不错呀!你肯定是你们这司机里面最能写的,也是你们这写文章里面最会开车的吧!”
我真想笑出猪叫声,想了想,在美女跟前还是矜持点好,于是改为微微一笑。
我不知道叶芊是真夸我,还是虚情假意地拿我开涮。
过了一会,郎主席喊叶芊去他的办公室一下。
“你小心点狼主席,”我低声悄语地提醒叶芊,“色狼的狼!”
“谢谢提醒!”叶芊呵呵一笑,“我以为是武大郎的郎呢!”
我面无表情地看了看叶芊。
我不知道她是真傻还是假傻,抑或是不傻装傻或者是真傻装不傻。
叶芊就这样走进了我的世界,带着阳光般的微笑和对工作的浓厚兴趣以及对一个跨界的“网络作家”的盲目崇拜,自然而然却又出人意料地进入我的世界。看得出来,她是一个相当漂亮的女孩,漂亮得让人有点莫名其妙的畏惧。
下班了。
我从超市买了几瓶啤酒。
我一边兴趣盎然地回想着叶芊的一颦一笑、一摇一摆、一举一动,一边朝家里走去。
我的家就是我和梦洁同居的地方。
梦洁是我的女友。
她是一个像清汤挂面一样简单的女孩,一头清汤挂面式的天然直发从中学披到了现在,没有烫过没有染过也没有锔过或者拉丝过。
“最自然的才是最真实的,最真实的才是最美丽的,”梦洁经常得意地甩着恣意飞扬的长发说,“我觉得身之肤发,受之父母,是应该珍惜的,所以我一直坚持不染不烫也不锔!”
和梦洁的相识,是我十七岁那年的四月份。
那个美丽的飘着淡淡洋槐花香的季节,很容易让人想起初恋:蜂蝶漫舞,绿草如茵,山花烂漫;山坡写诗,河边画画;一望无际的金黄灿烂的油菜花里默默相望,紧紧拥抱;在幸福中颤栗,在平淡中生活,在真实中相爱。
花一样的十七岁。
十七岁的时候,我不止一次地设想过属于我的爱情:一生一次,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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