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许多挡他道路的人,他还指望着这支队伍与京都中他的势力互成掎角之势,在迫不得已时用来救急,那是他最后的底牌,但是聂情飞现在告诉他,他藏起来的精锐部队被灭了,这怎么可能,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你这堵墙早就有蛀虫了呢,”说着,聂情飞双手举起,干净利落地拍了两声,从黑暗的房顶上飞下来两个人,准确地说是一个男人押着另一个男人,其中那个被押的男人被绑了手脚,长发披肩,衣衫凌乱,满身狼狈;而另一个白衣飘飘,墨发轻扬,年轻的脸庞俊逸非常,一副闲云野鹤的模样,白衣人手一松,那被绑之人便被丢在了地上,面朝地趴着,他肥猪一般的身体在地上不住地扭动却愣是翻不过身来,
即墨宣从手下手上接过了一个火把,凑到地上那人的眼前,从他披散的发丝间勉强辨认得出地上那人的身份,只是一眼,他便震惊得无法言语,脱口唤道:“舅舅,”
没错,这地上之人便是这西熵的大将军,靠着即墨宣的母后而混到今天这个位置的王莽,王莽本就是个爱面子又无能的人,但是偏偏他是王皇后的哥哥,而即墨宣又是个孝子,这才不得不听他母后的话让他这个舅舅手握一部分重兵,但是他简直没有想到,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他的废柴舅舅还是出了纰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即墨宣双眸赤红,显然处于情绪快要崩溃的边缘,他不明白,在不久前他还处于有利的地位,怎么瞬间他就有些搞不清楚情况了,他的骑兵营被灭,他怎么会没有收到消息,而这王莽被绑又是怎么回事,
抬头,即墨宣目光阴鸷地看向将王莽丢在地上的那个白衣人,看了一会儿,他似乎有了些印象,原来这白衣人是王莽府上的门客,那王莽十分信任他,没想到他居然是个奸细,
“好你个聂九,原来你是个奸细,”即墨宣说罢,拔剑就欲斩那白衣人,却被聂情飞的人做成屏障,隔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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