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干得不行,他,到底睡了多久?
想起昏迷前的一切,一个传令兵送来了刘管家的信件,他要赶回去找秋沫,然后吐血,从马上摔了下来,被人敲晕了,
“沫儿……沫儿!”不好,他这一晕,那事情不就都耽搁了吗!
聂情飞大惊,努力撑着自己虚弱的身体坐了起来,撩开马车的帘子,而做完这几个动作,他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将军,你醒了!”跟着马车的护卫看见了聂情飞,惊喜地道了一声,聂情飞没有多余地力气,只是虚弱地说“让齐将军过来!”便再也支撑不住,又跌回了软榻上,
不一会儿,齐骜领命进来,聂情飞二话不说,拔出身边的剑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他声音嘶哑地质问:“齐骜,你想造反么?居然敢违抗我的军令!你说,我到底睡了多久?”
齐骜有些担忧地看了他一眼,跪了下来,低头道:“五天,”
五天……五天!
“什么?咳咳咳……”聂情飞气得一口气没上来,站立不稳,后退了一步车壁剧烈地咳嗽,
“将军,军医说您气急攻心,再加上旧伤复发,需要好好静养,切不可再动怒,”
“你……”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聂情飞气愤地将剑扔在地上,大喝道:“是你想气死我!我不管,你现在马上派人,传令到各个州府,让他们封锁城门,严加排查,帮我找一个女子!一个怀孕七个月的女子!一有消息,马上来报,记住,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找到她!”
“可是,现在正面临着战争,这样大肆排查,会不会使民心不稳?”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还不快滚!要是她出了一点事情,我不会饶了你!咳咳咳……”
看着聂情飞拿明明虚弱得连站都站不稳还有心着急的模样,齐骜只得咽下了心中的话,快速地出去传令,
在京中的时候他就,而聂情飞对他来说不止是他的首领,还是整个东溟的希望,是他的偶像,是神一般存在的人物,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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