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咬了咬唇,脑中突然闪过聂情飞失望而痛心的表情,
他要是知道自己背叛了他,一定会痛心吧……早痛晚痛都是一样,就凭着自己有一个想要搞垮东溟的父亲,她和他也不会没有隔阂,罢了,要走就该果断,这样犹犹豫豫事情也不会有转机的!
秋沫迅速穿好衣服,今日没有唤人来服侍自己,打点好一切,她便披上了一件轻裘,戴上兜帽,一个人出了府,
登上了城楼,秋沫远远地看见王上的仪仗队刚离开,看来王上亲自来送行了,他将这次决定着东溟生死的战争的赌注全部压在了聂情飞的身上,
默默地混在人群中,秋沫目光热切地看着那个骑在汗血宝马上穿着黑色铠甲威风凛凛的男人,目光饱含着不舍,
聂情飞所过之处,百姓齐齐高呼,那赞颂和鼓舞浪,聂情飞目光一一候,目光凌厉地突然望过来,秋沫大惊,一侧身,贴在了身后小巷了墙壁上,
马上的聂情飞微微蹙了蹙眉,随即释然地笑笑,心里想刻不会来这里的,他呀,真是还没离开就开始想她了……
“我们赶快离开吧,要是让他发现令,我们就逃不了了,”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悄无声息地接近秋沫,在她耳边低语道,
秋沫回了回神,才发现眼前已经被水汽模糊了,就为了刚才聂情飞在马上那一眼,就已足够,
“我们走吧,”秋沫向他点了点头,低着头,快速从巷子的另一端出去,上了早就备好的马车,
这是她和朗克早就约定好的,朗克负责除掉易寒天盯着秋沫的眼线,而秋沫则换了令牌,在聂情飞出征后两人立马离开京都,这样就可以保证神不知鬼不觉了,
朗克握在马鞭负责驾车,他回头看了一眼秋沫面无表情的脸,犹豫道:“要是他在打仗前发现令牌是假的,那时候就无法掌控整个大军,到时候十六路兵马不听指挥,会不会出大乱子?”
秋沫失神地看着前方,冷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