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她毕竟身份地位分明的社会,不尊重正妻那是多大的罪啊!
“你你你……你不要命了吗?”周荀儿怒指秋沫,脸上温柔的表情再也绷不住,露出她丑陋的真面目来,
秋沫冷眼看着她,继续对铭玉使了个眼色,道:“我的命不是你该肖想的!”
铭玉也不怕那么多了,大力地一把将周荀儿拽到了地上,拿过她冷冷地道:“夫人,请回吧,我家夫人要替将军诊脉了,”
周荀儿气得浑身哆嗦,那浑身雪白的肉便在空气中晃悠,
她一眼,手搭在铭玉的手上走到床前坐下,心疼地看着聂情飞那苍白的脸色,拿过他被窝里的手,搭上脉搏,替他诊治,
果然,刘伯所言非虚,聂情飞脉象虚弱,身体受了寒,好在他身体底子好,现在体温恢复了,只是有些低烧,并不严重,
说到这儿,还应该感谢昨夜周荀儿的“献肉”,毕竟她的体温温暖了他,
再看他头部的伤口,长长的一条血痕,发丝被那血液粘到了一起,看不清伤口的深度,秋剪刀,她小心翼翼地剪掉了他头顶的发丝,这才看清那个伤有碰出脑震荡什么的隐疾,
拿出袖中自己配置的止痛药和消炎药替他敷上,又重新缠上了布条,做完这一切,秋沫已经累得香汗淋漓,气喘吁吁,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她坐在床边静静地望着他,心中百感交集,她和他可不可以不为什么想过一个平静的日子上天都不给他们这个机会呢?
累,不只身体,心更累,
此时,秋沫回头看地上的周荀儿,见她已经穿好了衣服,便准备叫人来进来准备药和粥,可是她正要开口,就被站在她面前盛气凌人的周荀儿给打断了,
“慢着!”
秋沫实在是累,又怀着身孕,头脑昏沉不是烦人,
“你又要怎样?”她不耐地问道,而铭玉则将其护在身后,
周荀儿没想到秋沫在见到她和聂情飞睡到一起时还可以这么淡然,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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