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还需要他带领,王宫里的王还在等着他,秋沫可十万人的生死,他不能这么自私,
秋儿,原谅我现在不能去找你,你等着我,等我处理完这边的事情,我们再不分开!
无声地叹了一口气,聂情飞艰难地收回想念她的心思,正要往回走,正遇上齐骜匆匆而来,
“将军!有朝廷的信函!”
聂情飞接过齐骜递上的信函,看着上面的烫金大字,他冷笑了一声,拆开一目十行地看着,眼中的神色慢慢变得阴郁,
“将军,怎么了?”
“朝廷说要在十里亭设宴,为我接风洗尘,”
“一般接风宴会设在皇宫,这…怎么会在十里亭?”十里亭是京都外的一个驿馆,虽然建得颇为豪华,但是将接风宴设在那儿,怎么说都寒碜了一点,
聂情飞负着手在原地踱了几步,讪笑道:“这还不明白,他们是借着朝廷的名义摆了一场鸿门宴罢了,”
“那将军此去凶险,您可千万不能去啊!”齐忧心,
聂情飞抬头望了望清朗的夜空,面无表情地说:“去,王后和周太傅款待,本将军怎能不去?我若不去,他们便有了借口,治我一个有谋逆之心的大罪,更可以光明正大的诛杀我辈,本将军怎么会给他这个机会?”
“可是这次他们这是明摆着设了局想害将军,不如这样,让末将陪您一起去,谁敢动手,看我不砍了他的脑袋!”
他转身重重拍了拍齐骜的肩膀,不无欣慰地道:“齐副将,有你这份忠心和勇气就够了,这场宴会,谁都不用陪我,我自己去就可以,”
“不行,末将不放心将军!”齐骜急得瞪大了眼,他知道其中凶险,又怎么能让他,
“好了,军令如山,齐副将听令!”
“末将在!”齐骜只得满脸不甘,抱拳跪地,接受军令,
“我命你驻扎于此,统领十万大兵,如果…我在亥时初刻还没回来,那么你便接管将军印玺,带领大军直接攻进京城,谁的命令也别听,”
“将军!”齐骜抬头,一个七尺男儿,眼眶中竟有些许湿意,
“好兄弟,”聂情飞灿烂地笑着,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便大步离开了,